“南师傅,你咋了?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看到那姑娘用手拍了拍脸上,“没啥啊?南师傅你咋那么看我?我丁丘男,跟你在食堂工作。”
“丁丘男?”
南易想起来了。
这姑娘刚到厨房没多久,因为长相令人记忆深刻。
一张大圆脸,一双眯眯眼,塌鼻子,香肠唇,一米六几的个头,配上两百来斤的体重。
就算她不想成为群众焦点,都成困难。
当然胖不是主要原因,更主要的是她的名字叫丁丘男,和丁秋楠同音。
南易当时就记住了她,那天他从崔大可衣兜里调包了丁秋楠的地址,就是写了这位丁丘男的地址。
当然,南易当初可不是要坏这姑娘,而是因为这姑娘喜欢的人正是崔大可。
“南师傅,我刚好些,就来上班了!我到了食堂,听说崔大可他吃了三百多个豆腐卷,没事儿吧?”
“没事!人已经送去了医院!”
丁丘男惊睁细缝的双眸,“啥?送去了大医院,这还没事?”
“姑娘,我劝你还是对他死心吧,他的心气儿高着呢!”
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可这崔大可是什么人,南易心里有数。
丁丘男有点不高兴,皱了皱鼻子,“他那天还去我家看了我!送给我家那么多好吃的,他怎么可能不喜欢我?”
南易就差直接跟这姑娘说清楚了,那天是丁丘男拜托南易,让南易找机会让她和崔大可相处下。
这不,南易才调包了地址,让崔大可去了丁丘男家,满足了她心愿。
“丁丘男,你今天不会又要请假吧?再请假,会被扣工资的。”
“我请假!我要去照顾崔大可,南师傅你知道他在哪家医院吗?”
看这姑娘这么执着,南易也是不好再去阻止了。
“你等下去医保科打听下,或许医保科接到医院的电话,会知道崔大可去了哪里。”
“对对对!谢谢你南师傅,我这就过去等。”
呼啦!
丁丘男从他身边跑过,带起了一阵风。
南易也感觉到脚下的土地,都跟着咚咚咚的脚步声震动着。
“姑娘,若是你坚持,那就继续折磨崔大可!要是你们俩成了,记得请我喝喜酒。”
中午打饭的时候。
在南易的窗口等着打饭的人,正好排到了梁拉娣。
梁拉娣将铝饭盒放在台子上,“豆腐卷,是不是买一增一?”
“买一个豆腐卷,增一个豆渣饼!”
南易说完,给梁拉娣一个豆腐卷,外加一个豆渣饼。
梁拉娣还打了饭菜,该她走的时候,她却跟南易多说一句话。
“大毛和我都说了,他说想感谢你!让我给你做一桌好吃的,就今天晚上,与空吗?”
“我没空!下一个!”
南易倒不是看不上梁拉娣,只是他真的不喜欢跟寡妇牵扯太多。
“好你个南易,我好心请你,你不去算了!”
梁拉娣拿着饭盒,一甩短发离开了。
杨小东在一边,用手肘撞了下南易的手臂,“师父,你真的不打算去?那可是梁拉娣啊!”
“你要去,你去!”
杨小东叹口气,“我倒是想去了,人家不要!”
“那就闭嘴吧你!好好给工人同志们打饭菜!”
“是,师父!”
南易忙完活儿后,今儿个下午没事,就提前下了班。
本来他提升为食堂的股长,就是起到领导一样的作用,管理食堂就好。
但南易觉得,要是想将食堂做好,暂时食堂还是需要他亲自下厨和管理,这才能经营的踏实,更好。
从市场回来,南易提着几个鸡蛋,几个土豆,还有一根黄瓜。
想着家里还有剩下的面,可以用来做土豆丝饼吃。
在胡同里,南易看见了一个收破烂,戴着个破草帽的人。
本来也没怎么上心。
却在经过他的时候,那个收破烂的男人晕倒在他身边。
南易丢掉手中的东西,赶紧给他查看下。
他在学习就变强的系统下,看过医术,医术有所提高。
经判断,这个男人只是中暑了,才会晕倒。
南易将他扶到了阴凉处,将衣兜里备着的风油精取出来,在他鼻下晃了晃,给他闻了闻。
戴着草帽的人,这才缓缓的撑开了眼,手脚能动了。
“我这是怎么了?”
“大伯,你是中暑了,这瓶风油精给你,你要是不舒服就搁在鼻下闻闻,回家要是有绿豆,可以熬点绿豆水喝。”
南易将风油精塞进了那人手中,也不求什么,就是赶巧了,顺便帮一把。
他见这人没事了,准备要走。
“我这头啊……还是有些疼!小伙子,你家有没有绿豆?给我熬点水喝成不?”
南易看得出来,这人是有些不舒服,当然也有故意装出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绿豆,家里还真有一点。
可他为啥一定要帮他做这些?
别告诉他,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他也不是那种人。
“大伯……”
“小伙子,我不会白吃你家东西,我也不愿受人施舍。你可以从我这里拿去想要的一样东西……”
不等南易说完,戴草帽的男人将蛇皮袋子提到南易面前,解开绳子。
南易本来没有抱什么期望,不经意一瞥,眼睛顿时一亮。
他在抬头看一眼戴草帽的中年男人,顿时想到一个人。
难道他是——破烂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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