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们,年纪轻轻,嘴怎么这么臊?”
一心不愿惹祸,只想低调行事,混入老金沟,早点查清楚贺老四的情况。
见大金粒气势汹汹,他立刻护在儿子跟前,笑了笑道。
“管你啥事,老子不仅嘴臊,手特么还痒痒呢?”
大金粒自小在市井里长大,偷鸡摸狗、坑蒙拐骗,什么下三滥的勾当都做。
从上车起,他就盯上朱开山朱传武一对父子了。
比起其他人一个个凶神恶煞,朱开山长相老实,朱传武就更不用说,高高瘦瘦,哪像做事的人。
到了老金沟,既然都是新进去的。
那就得有个管事的人。
大金粒想的很清楚,要做到这一步,就得先立威。
这满车的人,先拿朱传武开刀再合适不过。
“确定只是手痒,不是其他地方痒?”
朱传武还真没想到,自己只是打了个盹,还就被当成了任人揉捏的白纸。
冲着老爹不露声色的摇了摇头。
而后才咧嘴笑道。
“你他娘找死?”
听到这话,大金粒脸色一下难看起来。
这小子竟然还敢挑衅自己。
伸手作势就要一巴掌扇上去。
哪知道……
手还在半空,就被朱传武一把扼住。
手腕上的力道越来越重,大金粒只觉得像是被烙铁浇筑了一样,骨头几乎都要一寸寸碎裂开去。
挣扎着想要把手抽出来,但无论他怎么用力,却都是纹丝不动。
“痛痛痛……”
只片刻钟,他就承受不住了。
疼的额头上冷汗直冒,脸色惨白如纸。
“嗯?刚不还说手痒么?”
看出传武手里用的劲道,原本还像说话的朱开山,心里不禁一阵好笑。
几年没见。
传武这小子变得蔫坏啊。
这手上劲道使出来,大金粒完全是有苦难言。
“不痒了不痒了,爷,快放开,我就开个玩笑,真没想跟您作对。”
大金粒疼的恨不得喊娘,但朱传武完全没有松手的意思。
对付这种小贼,就得给他来个下马威。
要不然,后边日子长着呢。
要说他坏吧,还真没坏到骨子里,既没杀过人也没放过火,但他就跟附骨之蛆一样,不一次性打疼,回头老得头疼。
“痒不痒,我不知道?”
朱传武一声冷哼。
手里劲道陡然加重。
大金粒整个人就跟煮熟了的虾子似的,弓着腰半跪在地上,一张脸都变得有些扭曲。
“哥!”
一旁原本还想看热闹的小金粒,一看大哥吃亏。
顿时张牙舞爪的,朝朱传武扑了过去。
但连他衣角都还没沾到,后者只是随意伸出一只手,按在了他额头上,小金粒顿时被压在了原地。
动弹不得。
双手双脚一阵乱动。
“哈哈哈哈。”
“这俩小子吃了大憋了今天。”
边上一行人,自然是乐得看热闹,大笑不止。
“爷,我求求你了,就把我当个屁放了不成吗,回头我大金粒给你当牛做马。”
“饶了我吧,疼的真受不了了。”
大金粒半跪在地上,一阵求饶。
“刚不是还要把我眼睛搂了,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大老爷们跪在地上求饶,算怎么回事?”
朱传武一阵冷笑。
凭他对力道的掌控,这点力气,绝对不会让大金粒怎么样?
但伤筋动骨,吃点苦头是肯定的。
“别别别,我错了,爷,我真错了。”
大金粒这种人,混惯了市井,说直白点那就是没脸没皮,又不能当饭吃。
当然他自己想的,那是好汉不吃眼前亏。
等回头到了老金沟,逮到机会再把场子找回来。
一边认错,一边用力扇着自己的巴掌。
不过他那点小心思,怎么逃得过朱传武的眼睛,也不言语,就冷冷看着他。
连扇了五六下,大金粒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爷,够了吗?”
“我说停了么?”
朱传武挑了挑眉。
吓的大金粒再不敢停下,又是一通狂扇,脸颊上很快就浮现出一道道指印,一边脸都肿了起来。
耳朵里嗡嗡直响。
“爷……”
扇了好半天,大金粒这才敢偷偷瞥了朱传武一眼。
后者正笑吟吟的盯着自己。
他也摸不准这位爷的心思,又实在扛不住这么扇。
回头耳朵都要被扇聋了。
“知道错了?”
“知道了知道了,爷,我真知道了。”
大金粒眼泪鼻涕直流,混了这么些年,本来还想给别人个下马威,没想到先遭殃的竟然是自己。
右手手腕疼的都快没知觉了。
这去淘金,可全凭一双手。
要是把手废了,老金沟不养闲人,自己到了那,说不得就得被金把头扔到深山里喂了豺狼。
朱传武扭头看了朱开山一眼,“爹,你说呢?”
“放了吧。”
朱开山摇摇头,对他来说,这种杂鱼小虾,连动手的兴趣都欠奉。
“成,听你的。”
之所以特地问一下他,朱传武也有深意。
敢进老金沟做淘金营生的,有一个算一个,都是不要命的狠人。
这点手段虽说上不了台面,老爹也是个狠人,但至少要让旁人知道,他们父子俩不是好惹的。
嘭!
一松手。
大金粒疼的直接躺倒在地上。
另一边,他则是轻轻一推,把小金粒推飞出去。
“下次把眼招子擦亮了,再惹到不该惹的,死在这都没人收尸。”
朱传武一声冷笑。
目光也随之扫过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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