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零？
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沐小夭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莫杰这是疯了吗？
做慈善也不是这么做的啊？
就连韩启都差点没绷住，嘴里的咖啡差点就喷了出来。
看到韩启的表情终于发生了一丝变化，莫杰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看来是满意了。
要是韩启还不满意，那他也真没啥别的招了。
就在沐小夭以为自家董事长总该消停的时候，没想到莫杰又开口了。
“对了，还有直播时间的安排，之前给您安排是每天的黄金档。”
“我知道韩启先生您是一个不喜欢受束缚的人，要不这样吧？”
“您的直播时间我们不限制，您想什么时候开，就什么时候开。”
“到时候您让小夭提前通知我们一声，只要您开播，鲨鱼绝对是将最好的资源都推送给您！”
完了完了……
沐小夭忽然觉得。
再这么继续下去，莫杰恐怕是要连裤子都赔给韩启了。
终于，就在莫杰一连说了好几条，比之前合同里写的还要优厚无数倍的条件后。
韩启知道，自己再不表示下，这鲨鱼直播平台估计都快成自己家的了。
噔噔！
只见韩启用手指轻轻叩了叩桌子，这才缓缓说道。
“行了，莫老董的诚意，我已经充分感受到了。”
“这样吧，我还有最后两个条件，只要你能够答应的话，我就答应跟鲨鱼签约。”
谢天谢地，韩启终于松口了。
莫杰此刻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虚脱了！
“您说，您只管说，只要我们鲨鱼能够满足的，在所不辞！”
韩启也不想难为对方，直接就说道。
“第一，正如莫董所言，直播时间这个我不能确定。”
“不过我可以保证的是，每个星期至少有一天，我会在鲨鱼平台开启直播。”
“第二，除了直播以外，我不会参与平台方面任何的商业活动。”
“对了，请鲨鱼平台也不要用我个人的名义去做任何的虚假宣传，否则我会随时解约。”
“能满足这两点的话，我可以保证。以后只会在鲨鱼平台这边进行直播！”
听到韩启的条件竟然如此简单，莫杰拼命的点头，生怕韩启又突然反悔。
可还没等他高兴多久，又听到韩启忽然开口。
“对了，关于转播权的事情……”
实际上，韩启想说的是。
既然鲨鱼平台都已经做出了这么大的让步，这转播权干脆就白送给他们好了。
可没想到，他话都还没说完，莫杰就连忙插嘴道。
“韩先生您放心，转播权这个我懂！”
“您只管交给我们平台来帮您运营，到时候无论转播费有多少，一律五五分成，包您满意！”
对，你懂，你最懂！
什么都让你懂完了！
韩启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这谁也顶不住别人白赶着给自己送钱啊！
“那没什么问题，您就跟小夭签订合同吧？”
“我这边就不打扰您了。”
直到挂断电话的时候，莫杰依然是一副沾沾自喜的姿态。
那眼神仿佛是再说。
看吧？
还不是得靠老董我出马？
就你个小丫头，能签下什么合同来？
沐小夭都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要知道，之前的那份合同，韩启其实都已经签了一半了。
要不是他莫杰突然一个电话打过来。
这合同，恐怕都已经发到他的邮箱里了！
无奈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后，沐小夭只能是照着莫杰的意思。
将合同进行修改，重新打印后，这才拿给韩启签名。
只不过，在最后将合同签完之后，发送到莫杰邮箱的时候，闹出了一个小意外。
“哎呀，我把之前那份签到一半的发过去了……”
沐小夭惊叫一声，连忙点击撤回。
然而，屏幕上已经显示发送成功。
鲨鱼直播平台公司总部，莫杰听到电脑上叮的一声响起，立马激动的点开邮箱，查看最新接受的邮件。
当他确定是沐小夭发过来的合同文件后，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渐渐放了下来。
可当他将邮箱点开，逐字逐句的开始仔细察看这份合同时，脸色却忽然变得疑惑起来。
奇了怪了，这不是公司最初要跟韩启签约的那份合同吗？
直到看到后面签了一半的姓名时，莫杰整个人都傻了。
只见他无力的瘫倒在办公椅上。
一手捂着心窝，表情扭曲的呼喊道。
“快，快给我拿速效救心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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