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何雨柱,不打小孩!”
‘再来,棒梗是被谁打了的?”
何雨柱调整了一下呼吸,
看着对面的贾张氏询问。
“贼喊抓贼是吧?你打了人,还有理由是吧。”
贾张氏磕着隔壁座位的瓜子,吐在地上煞有介事。
何雨柱一笑,坐在自己家门口的石台阶上说道。
“我要说我压根,就没开过门,怎么就打了棒梗了。”
贾张氏眉头一皱。
看向一大爷,
“一大爷,我棒梗可是哭着回来的啊,哭着说被傻柱打了头顶,你说,那男孩子的头能打嘛,打了不就变成傻子嘛。”
“傻子,就你家棒梗那得行,进别人家,脚滑溜着了。”
“我看是应该教训,我好几次看到,棒梗进何雨柱家了。”
“是啊,两手空空的进去,两手提满了出来。”
“贾张氏,是不是柱子不开门,棒梗撒谎说柱子打了他了?”
一大妈慈眉善目的问道。
“我家棒梗可不会说谎,话说你们怎么就针对我家棒梗了!”
贾张氏气呼呼的瞪着一大妈。
“自己下不了蛋,还管别人家的孩子,真是触霉头!”
此话一出,一大妈可算委屈了。
她最怕的就是别人,说自己没下蛋。
虽然家里的老头,没说自己。
可这就是他的心病。
特别是看到,家里的老头子,
看到院里的娃娃们,那开心的样子。
一大妈更加的委屈,
一听到贾张氏这样说自己。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说话的是何雨水。
打小爸爸跑了,一大爷一大妈,
给了她和哥哥不少照顾。
她和哥哥几乎,
就是吃一大爷一大妈和聋老太太的饭,
和一些邻居的接济,才到了现在。
而且一大爷还给哥哥。
安排了轧钢厂的工作。
这才能让她有钱去读书。
一听贾张氏这样说一大妈,
雨水本来不敢和她说话,
可是硬着头皮也要说一句。
这个年代说女人不会下蛋的鸡,
是非常恶俗的一句话,非常伤害人。
有句俗话说得好,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不孕不育对一个女人来说,打击太大了。
说别人是不会下蛋的母鸡。
这句话简直就是在用锥子戳一大妈的脊梁骨。
何雨柱要让贾张氏为这句话付出代价。
“雨水,回自己屋去。”何雨柱说了一句。
“雨水,算了,我没事,别哭姑娘。”
一大妈心疼雨水,起身走过去,一把拉住雨水的手。
头也不回退出院大会。
一大爷也气,这贾张氏嘴太毒了,
可他是一大爷。
斗斗嘴这种事情,不值得他生气。
而且这么多年了,没孩子就没孩子。
只要他和老伴平平安安,健健康康他们就知足。
“贾张氏,你把棒梗带过来,到底柱子有没有打,我们得当面问棒梗。”
贾张氏看着一大爷,摇了摇头,
“我怕傻柱,又打我家孩子。”
“额?”
何雨柱笑了道,“他偷我东西该不该打?”
“傻柱,你打人,还血口喷人?”贾张氏反驳。
“刚才不是有邻居说嘛,棒梗空手进我家,满手当当的出来。”
何雨柱提了一句,
“既然你想说我,打了你家孩子对吧,那好,我现在宣布,报警!”
“报警?”满院子的人都懵了。
今天怎么回事,许大茂要报警。
现在何雨柱也要报警,怎么这么多报警的事情。
何雨柱打算今天确实是要给贾张氏一个下马威。
“何雨柱,你报警干嘛,要也是我报警啊。”
许大茂这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说道。
“我上个月发的工资不见了。”何雨柱淡淡道。
“啥?工资不见了?”一大爷吓了一跳。
这可是这么多年来四合院,
头一次出现工资不见的情况。
“柱子,你没了多少钱?”
二大爷立刻来了兴趣。
好长时间都没扭送人去胡同派出所。
上头给指标这个月都没完成了。
“一个月工资?”
喜欢精打细算的三大爷,立刻眼皮一跳,
掐指一算,问道,“三十八块五毛八分钱?都没了?”
“对,没了。”何雨柱顺口还补充了一句,“就在今天没的。”
“这问题就大了。”
一大爷觉得柱子应该是开玩笑。
这可是一个月的工资啊,
可一大爷又觉得,柱子可能在胡说。
肯定是想用这个办法,来收拾贾张氏。
想到这,
“现在就报警吧。”
“刘光天,去报警。”
“哎哎哎,等等,我是在说何雨柱打棒梗的事情,怎么扯丢钱的事情上了。”
此时贾张氏说话口气恢复了正常。
也不再提高声音和杀猪叫一样。
“刘光天,干嘛了,去报警啊!”何雨柱提醒了一下。
“真报警啊?”刘光天瓜子也不嗑了。
“难道还有假?”何雨柱反问道。
“爸,真的报警?”刘光天看着刘海中。
而刘海中自己也拿不定注意。
主要是这数额不小。
傻柱一个月的工资,他们院里人都知道。
而且傻柱出门,也没锁门的习惯。
会进进出出傻柱家门的就只有棒梗。
难不成这傻柱来真的。
真的要把棒梗送进去。
这时候的二大爷思前想后,
一拍大腿,“去报警!”
“等等!!”
贾张氏慌了。
“怎么又要报警啊?”
此刻说话的是秦淮茹。
刚才去找工厂的里的姐妹,借了一碗馒头回来。
一进四合院就觉得情况不对。
这院的人都没了。
回了家,秦淮茹问棒梗,
棒梗说何雨柱打了他。
秦淮茹不相信,在追问下才知道实情。
在知道婆婆去找何雨柱理论后,
立刻冲出屋来了后院。
来到后院就听到要报警,
“秦淮茹,何雨柱家丢了钱,你猜多少。”
好事的邻居说了一句。
“你丢钱了?”
秦淮茹皱着眉头来到何雨柱身旁问。
“丢了,丢了一个月工资。”
听何雨柱的话,秦淮茹愣住了。
“什么?一个月工资??”
刷的一下,秦淮茹脸色就白了。
好在晚上,院子里边只挂了一只灯泡,
没别的人,看出她的脸色变化。
“柱子,你给姐说真话,真的丢了工资?”
看着秦淮茹,何雨柱点头答应,
“丢了。”
“丢了多少?”
“一个月工资啊。”
听何雨柱的话,秦淮茹心惊肉跳。
她实在是不敢去想,甚至不能去想。
进进出出何雨柱家的就唯一他家孩子。
这何雨柱又没有关门的习惯,
这东西掉了。
不就明显指向自己家孩子嘛。
“哎哎,我可以作证,我们家棒梗今天我都看着了。”
贾张氏立刻出言洗清罪名。
“你看着?我今早还看到,何雨柱走了后,你们家棒梗,进别人屋了。”
四合院是包围起来的建筑,别人家吃什么,进出门有谁都看的清楚。
这家家户户的都是好几口人,
特别是一些退休的人都喜欢聚在院子打麻将。
下棋喝茶什么的,所以里里外外就这么多人。
“贾张氏,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了。”二大妈说了一句。
“群众,什么群众,这么晚了我我困了!”贾张氏说完起身就要开溜。
“等等,事情还没说完了,走什么?”何雨柱出言。
“现在去把棒梗给我叫过来。”何雨柱轻声。
“秦姐,现在去把棒梗给我叫来。”何雨柱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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