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换什么了？”
正在何雨柱想找人，问问有没有自行车票。
身后就有人开口问。
何雨柱一回头，
“换车票，有人吗？”
“车票？这可不好换。”
带着头巾的妇女道，
“你要粮票吗？我这有全国的粮票。”
‘我不要粮票，我要凤凰牌自行车的车票，你知道谁有？’
何雨柱家可不缺吃的，要不是答应妹妹
给妹妹一辆自行车。
他也不会来正阳门这边。
“同志？你这是桃酥对吧？”
一个妇女围上来看着，何雨柱手里的桃酥问。
“对啊，桃酥，怎么了？”何雨柱开口。
“这样，我用十斤米的粮票给你换咋样？”
“不……”
何雨柱家最不缺的就是吃的。
而且也不缺钱，现在缺的是自行车票。
妇女以为加码不够，“再加十斤棒子面！”
何雨柱直接摇头，“我家不缺吃的。”
“同志，你这是要换桃酥对吧？”
何雨柱愣了一下，什么时候桃酥这么有价值了。
他家里桃酥可多了，还有七包桃酥放家里没动。
“同志，你想要什么？”第一个开口的妇女问。
“我不是说了嘛，我想要凤凰牌自行车的票。”
何雨柱看着围上来的人。
干脆一起给他们说了一遍。
这些人老盯着自己手里的桃酥。
看的何雨柱有了疑问。
难不成这群人是所谓的黄牛。
二道贩子想换桃酥去换别的东西？
“凤凰牌自行车的票，就算有票，你也没钱啊。”妇女道。
这凤凰牌自行车的票，有了，也得有，一百多块钱才能兑。
“大姐，你甭管我有没有钱，我这桃酥就是拿来换票的，再加十块钱。”
“什么？？”
一听何雨柱开口，周围好几个精明的大姐眼前一亮。
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的事情。
“大兄弟，你等等我们发动群众的力量，帮你问问。”
于是何雨柱，看着这些妇女走开。
自己找了一间茶馆坐下。
一毛钱一碗盖碗茶，还有拉二胡的在奏乐。
这个年代的小茶馆打牌打麻将听曲斗蛐蛐的很多。
大多都是退休的老人，何雨柱坐在不少人都投来异样的眼光。
因为年轻人都在工厂里头加班了。
过了没一会，何雨柱就听到有人在说桃酥的事情。
原来这桃酥，居然是限定款。
这桃酥每年只有，过年的时候才有的吃。
物以稀为贵，这价值就出来了。
难怪刚才有人出十斤大米外搭十斤棒子面。
想到这，何雨柱还说加十块的事情。
准备立刻打五折，只给五块钱加一包桃酥换车票。
没一会一个中年妇女，带着一个寸头的精神小伙走了进来。
何雨柱一看，这男人穿的工作服，就知道这是供销社的人。
心想看来还是，老油条路子多。
这大姐一看到何雨柱，立刻给何雨柱介绍。
说这个人这有票。
说把桃酥和十块钱给她。
何雨柱一笑，“桃酥可以给，可是票，我只能给三块钱。”
“三块钱？大兄弟，你刚才还说十块钱的啊！”
何雨柱喝了口茶，“大姐，我这桃酥可是限量供应，现在早就没票了，想吃都吃不到。”
“想吃都吃不到？”妇女愣了一下。
这算是黑市交换，不会问来源。
看身为长期在黑市换票的油条。
一听何雨柱的意思，立刻知道桃酥他有渠道。
“那好，三块钱和一包桃酥，给我。”
妇女说完就要，伸手拿桌上的桃酥。
何雨柱一把，揽住看着妇女笑着说道，
“大姐，你票都不给我，这怎么成？”
“哎，对，来大兄弟，票给你。”
这个供销社的人，立刻从包里摸出一张票。
可就是这一刻，何雨柱看到从这人。
衣服口袋掉出来一个勋章。
红色的肩章，上边八一？？
此刻何雨柱明白了，这人可不是什么供销社的。
说不定是那个机关的人。
这人有点价值，何雨柱想想搭了一句话，“我看你也豪爽，这样，我们做个朋友，我啊是轧钢厂的厨子，我叫何雨柱，兄弟你贵姓？”
“这样，你就叫我老丁吧。”
这个伪装成供销社的人对着何雨柱笑了笑。
“那好，一手交桃酥，一手交票。”
何雨柱看着这人，总感觉这个老丁好像是在哪里见过。
可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是谁了，不过总感觉老丁他熟悉。
“兄弟，你家里还有桃酥对吧？”中年妇女问了一句。
何雨柱笑了笑不说话，
妇女道，“大兄弟，别卖关子啊，这个兄弟人也实在。”
“有。”
“还有多少啊？”老丁问。
“有几包吧，过年的时候单位发的多，还没吃完了。”
“兄弟，这样吧，你那有多少，有三包吗？”
老弟这次出来是有任务在身，因为他的上级领导。
家里的老太太整天念叨要吃桃酥，说她自己活不长了。
想临死的时候吃一次桃酥，要是这是办好了。
老丁一定能得到上级的赏识。
“三包？嗯，这我得回去看看，反正多出来一包，那我得多要一张凤凰牌自行车的票。”
这是何雨柱最低的要求，主要是觉得要是能和八一体制内的人扯上关系。
以后办事也非常的方便。
“嗯，我现在就一张票，这样，你家在哪，我拿了票亲自登门拜访怎么样？”
“那行，我家住在朝阳门的西胡同，你问何雨柱家在哪，周围的人都知道。”
最后何雨柱先拿了票，在把桃酥给了老丁，三块钱让妇女收在手里。
完事后，何雨柱直奔朝阳门的供销社。
去了直接把票给了营业员又把两张大团结啪的一下放在玻璃柜台上。
看的服务员一愣一愣的，工作了这么多年看的最多的几乎都是拧碎的零钞。
可两张大团结，这人得多有钱。
“你要换凤凰牌自行车？”营业员问。
“你不看着嘛，对了你们那一共有几辆啊？”
“几辆？？”
此话一出，在供销社的人都为之一惊。
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还想买好几辆？
百元户？？
几百元户？？
“你稍等，我找我们经理。”
年轻的服务员转身进了里面的房间。
“同志你好，你是要买凤凰牌自行车对吧？”
“对。”
“能让我看看你的工作证件吗？”
“工作证？没带啊。”
“那可不行了，这车得有工作证得登记才能买。”
“可我现在就想要啊，我有票，有钱，怎么了还不行？”
“真的不行，必须得有工作证。”
“怎么回事?”此时一个中年人走了发出来。
一看到何雨柱疑了一下，又看着经理问，“什么情况？”
“站长，这位同志要买凤凰牌自行车，他没带证件，所以我不能给他。”
“你是轧钢厂的厨子，何雨柱同志对吧？”站长听经理说完看向何雨柱问。
他前几天去参加自己侄子的结婚宴，那菜可香了。
一打听才知道是轧钢厂的厨子的做的。
而且他还看到过何雨柱，这不自己快要过五十大寿了嘛。
就想着，请何雨柱来为自己做个寿宴，没想到真是巧。
“这是轧钢厂的厨师，是大师傅，要什么工作证，去去把车拿出来让柱子兄弟看看。”
经理，“……”
最后何雨柱同意了做寿宴。
而且只花了一百一十块，
一辆崭新的凤凰牌自行车到手了。
骑上我心爱的自行车，威风八面，
何雨柱从进厂开始就学会了自行车。
因为去菜市场买菜都是他的活。
从进入厨房都是刷盘子切菜。
一直到何雨柱的工作态度和切菜的手艺。
得到师父的认可，何雨柱才开始真正做菜。
这凤凰牌自行车，骑在路上就是不一样，回头率百分百。
一直到回了四合院，何雨柱还没进门。
就看到院子里头的大爷大妈们。
早就翘首期盼的候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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