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有点充血!
何雨柱马上想到了自己的身份,在剧中自己还是一个c男。
论身价,妥妥的一个钻石王老五,虽然送上门的肉不吃有些可惜,但是吃了,那可真就被秦淮茹绑上了贼船了,而且还是下不去的那种。
这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
想到这里何雨柱也不盯着那片雪白看了,淡淡道:“秦姐,咱有事说事,没事我可就要睡觉了。”
“柱子,你还不明白姐的心意么?这些年,你家里的里里外外不都是我在操持着,我也知道你帮了我们家很多,我也没有什么报答你的,就是这个身子,你要是稀罕就给你了。”
何雨柱吞了一口唾液,谁不想当曹贼啊!
有那么一瞬间,他还真差点被这一番言辞给感动了,但是想想原剧,又反应过来,你这是把我往绝户路上整啊!
沾上秦淮茹,那就地给贾张氏养老,还要抚养三个孩子长大。
“秦淮茹,我说你可不能坑我啊,这么多年,我的工资你抠搜走了,我带回家的饭菜你也端走了,你一家子都粘在我身上吸血。可你也不能摁住一只羊死命地薅啊!院子里这么多人,你看看许大茂,闫家闫解成、闫解放,还有二大爷家刘光天、刘光福,你就看着我好欺负,天天喊我傻柱,你就真以为我傻啊!”
秦淮茹神色复杂地看着何雨柱,本来她信心满满而来,但现在感觉傻柱像是变了一个人,她有些陌生!
“是不是要先给点甜头,难道还有不偷腥的猫?”她秦淮茹不信。
抓住何雨柱的手,颤巍巍地说着:“柱子,你就是这么看你秦姐的么?你看看我的心,是不是只装着你一个人。”
何雨柱咬咬牙,一狠心,直接将秦淮茹推了出去。
男人该对自己狠一点。
“秦淮茹,你要是再这样,我就把你之前从我这里拿走的那些钱记上账,等着棒梗长大了,一笔一笔的,全让他还。还有晚上你别老往我屋里串门,让别人看到了会怎么想。”
秦淮茹又羞又恼,想着还没有提房子的事情,但现在隔着门,也不好弄一些大动静,就偷偷溜了回去。
何雨柱感受着指尖的温暖,嘿嘿一笑!
这买卖不亏!
他自认也不是那种待人刻薄的人,但是前提是你不能算计我。你要是算计我,我坑死你八辈子祖宗。
天一亮,他就去秦家敲门。
“秦京茹,秦京茹,走,今天柱子哥带你逛逛去。”
不一会,秦京茹就蓬松着头发出来了,脸上带着一股慵懒。
何雨柱看着这张略带婴儿肥的面孔,不施粉黛就娇俏无比,鬓角还挂着一些水珠。
心里感叹,秦淮茹总算是做了件好事。
“柱子哥,我们腿着还是坐公交?”
“骑自行车!”
领着秦京茹来到前院阎家。
“三大爷,我来骑自行车。”
“柱子啊,自行车就在外面,钥匙挂在锁上。”
“好来!”
阎阜贵抱着一碗有些清澈的稀饭,说道:“听见了么,柱子好几天就跟我说好了,你说这一个院住着,不地相互帮衬着。”
阎解成纳闷道:“爸,这可不像您。”
三大妈在一边补充道:“傻柱工资一个月37块5,他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这要是咱家困难了,问人家张张口,你说咱帮衬了他,他还能一口拒绝?这点你们要像你爸好好学着。”
阎阜贵头一扬,自得地一笑。
何雨柱骑车带着秦京茹,先去厨房安排了一下工作,定下了中午的菜单,昨天那是仗着自己的厨艺,才能指鹿为马。既然当上了主任,还是稳妥一点。
又吩咐马华盘点剩下的物资,把该补充的补充完整。
才带着秦京茹出了厂子,逛起了四九城。
“柱子哥,你刚才可真威风,那么多人都听你的。”
“呵呵,我现在好歹也是个主任,厂子里除了厂长,就是主任的官最大了。”
秦京茹觉得表姐对自己真好,把这么好的男人介绍给自己。
“京茹,你要是扶着车座不得劲,你就搂着我的腰,安全。”
“嗯,柱子哥,你骑车子怎么走走停停的。”
“这不是有路人,别把人撞了。你搂住就行了,可别摔着。”
“行,今天我们去哪里玩?”
“天坛、颐和园都逛个遍,走喽。”
车身一晃,吓得秦京茹两只小手死死地抱着……
——
轧钢厂广场上的宣传栏里。
这里是展示厂报,厂里的文件,上级的通知的唯一地方。
今天一大早,宣传栏前面就聚集了一大堆的人。
有的人不识字就喊道:“谁认字,给念念这是什么最新通知。”
一个人清了清嗓子:“通知,何雨柱同志,自上岗以来积极表现,在厨师岗位上任劳任怨,积极磨练厨艺,让大家吃上放心的饭菜,为厂子增产做出了突出贡献。”
“嗯,嗯。”
“为适应新形势下的工厂发展,经厂部办公室、厂部工会研究决定:现任命何雨柱同志为后厨主任一职,管理后厨和食堂的一切业务。同时岗位工资按照主任待遇。红旗轧钢厂1965年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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