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在疯狂暴打十分钟后,心中也微微诧异,这许大茂难道天赋异禀,有金刚不坏之体?
他下手之际,也观察着对方,怕一个不留意给打坏了。
但即便这么长时间,许大茂的惨叫声一直没有减弱。
这抗击打能力,简直就是人肉沙包,为自己的武艺技能而生。
到现在,武艺的经验值也停在大师级的1000多分上。
这个地方虽然偏僻,可是越来越多的人涌过来看热闹。
“许大茂,刚才怎么跟我说的?喊三声爷爷,我就饶了你。”
“爷。”
“怎么喊的,有这么叫爷爷的么?”
“爷爷,爷爷,爷爷。”许大茂声音亲切起来。
“乖孙,以后好好听话,再捣乱的话爷爷还揍你。”何雨柱摸了摸对方的头,招呼了一下刘子安,从这里离开。
许大茂狠狠地吐了一口血水,神色狰狞。
“许兄弟,没想到你这么瘦弱,还这么能抗,哥们服了。”
“就是啊,许大哥,整整十来分钟啊!”
其他人渐渐围上来,你一言我一句的,许大茂脸色越来越黑。
“这事肯定不能这么算了,我们去报案,这是故意伤害罪,让他坐大牢。”
大身板子猛地呵斥道:“还嫌不够丢人么,十来个人被一个打了。这事我们内部解决,东子,回去叫人,我看他能打多少人。我要关他小黑屋,上街游行。”
许大茂一哆嗦,忙道:“大哥,大哥,这事缓缓,那傻柱家底一清二白,等我掌握点黑材料,咱们再办他。”
他被打的有些阴影了,万一多一点人再打不过傻柱,自己不还是被暴揍一顿。
回轧钢厂的路上,刘子安好奇地看着何雨柱。
“哥,我想跟着您学功夫。”
“我教不了你,你还是安安心心上班。侠以武犯禁,现在过得是太平日子,别老想着打打杀杀。”
“可您刚刚还不是打过架。”
“我这手底下有准,知道轻重,刚才这件事我也占理,打他们算是白打。回去跟工友们,好好相处。”
“恩。”
何雨柱一回到大院,三大爷就黏上来。
“今天跟冉老师相处的怎么样?”
“挺好的啊,冉老师人不错,我们聊了聊文学,算得上志同道合。”
阎阜贵尽管心中不屑,但脸上还是带着一股谄媚:“那柱子,你看看这个大席可以往后拖拖,你是不是先把这个猪头给……”
“三大爷,我也不差这个钱,但咱们之前怎么说得来,不是说成了之后嘛,您现在是不是太着急了。”
“这不是有了一个好的开始,下面我也给你做做工作,在冉老师那里替你美言几句。”
“这事您不用急,就好好看我手段吧!放心吧,猪头会有的,面包也会有的。”
看着何雨柱扬长而去,阎阜贵心中憋着一口气,回到家里就琢磨开了。
我要是不给你增加点难度,你个傻柱还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老婆子,你说我给傻柱介绍的对象,他好像也不是太积极。难道还真是喜欢人家吃剩下的?这傻柱还真是有意思。”
三大妈对这种事尤为热心,忙道:“你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分析的?”
“你看这大姑娘吧,什么事都遮遮掩掩的,不好意思。但这结过一次婚的人,那她放的开啊,也知冷暖,一个巴掌就知道摆个什么姿势。这就好像工厂里的工人,一个是实习生,一个是熟练工。”
“你个老不死的,怎么知道的这么多。”三大妈拍了一下阎阜贵,脸上的老皮也有点发烫。
“家里的葱姜没有了,你去前后院借借,看看谁家有。”
—
“柱子,我过来推自行车。”
“这不是放在院子里么?晚上我也不上锁。”
“你把钥匙给我,我明天一大早就去接棒梗。”
“行,我给你拿,你可别忘了给我把秦京茹接来。”
“忘不了,棒梗一回来,我家又多了一张嘴,我可真是养不活他们了。”
“那简单啊,别去接他,让他在哪里住着,人家还管吃管喝的。”
“你就坏死了,你这让棒梗怎么做人?”
“秦淮茹,你说这话可要凭良心,他怎么做人是他自己的事,还有就是你们这长辈的责任,跟我八竿子打不着。还有,他出来后,你让他别到我屋里来偷东西,让我抓住的话,我再给他送进去。”
秦淮茹一听这话,脸就冷了下来。
“哐。”一下就把门子给闭上来。
何雨柱的声音从屋里传来:“我说的可是真的,不开玩笑。”
三大妈手里拿着一棵葱,站在一户家门口,神情振奋。
“他王婶,看看傻柱和小寡妇打的火热,我刚才讲的话有道理吧。”
“呸,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回头让你家老大媳妇躲着他点。”
“他王婶,你把事往于莉身上扯干什么?有你这么当长辈的么!”
“我也没说什么,小心总无大过吧。人家傻柱现在一个月可是一百多块,备不住有些小媳妇就眼红着往上贴呢!”
三大妈站在原地愣了愣,要是换个男人,能天天吃肉,捱不住还真有人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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