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啪地拍了一下桌子,大声道:“柱子,你还不承认偷了许大茂的鸡。”
何雨柱知道一大爷是想把这件事控制在大院里面解决。
但他还是有着不同的心思,只是把目光瞥了一眼秦寡妇。
只见秦寡妇目露哀求,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嘿,到现在还不舍得让你的宝贝儿子出来认错,还指望我给你顶缸呢。他还是个孩子,就算是承认了,也不过被教育几天。我要是真给你儿子背了这个黑锅,那可地蹲上几年大牢。”
这件事可大可小,但要是失主咬着不放,派出所也不能不处理。
二大爷的两个儿子,刘光天、刘光福很快就把派出所张所长请来了。
“怎么回事?鸡毛蒜皮的小事还非要往派出所捅是吧。谁丢了鸡?”
“张所长,您是不知道,这傻柱偷了我的鸡,就在他屋里炖着呢。我带着您过去,这叫证据确凿,您可不能轻饶了他。”
“许大茂,你说这是鸡?你家的鸡嘴是扁的,鸡掌带蹼?”张所长看着砂锅里的鸡,怒道。
“这,这,……”
许大茂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许大茂,你污蔑我,我们谈谈怎么赔偿的问题。”
何雨柱一把拽过许大茂,走到一边。然后低声道:“我知道你家鸡被谁偷吃了,不过我要是告诉了你,你把你家剩下的那只给我杀了送过来。”
许大茂被架在上面已经下不来了,赶紧答应道:“柱子哥,你怎么说就怎么办。”
“被棒梗偷吃了,就在工厂后面烧着吃了。”
“张所长,我知道是谁偷了我家的鸡了,是秦淮茹家的棒梗。”
贾张氏在一边哭起来:“我们家棒梗可是好孩子,从来不偷东西。”
何雨柱在一边冷笑:“你家棒梗从来不偷别人家的,感情只偷我家的是吧!”
很快,棒梗被叫出来对质,在张所长等断案老手眼里,立马就露出了破绽。
真相大白,棒梗被带走,院子里除了贾张氏和秦淮茹在哭泣,一会就散光了。
何雨柱咣地一声,将烦人的哭声关在门外。
心想,兔崽子,我还整不了你了。
这件事对于院里的其他人来说,可是一顿精神大餐,事情跌宕起伏,峰回路转,没想到最后是贾家的孩子偷得鸡。
虽然同情棒梗是个小孩,但这件事情你早一点站出来,许大茂也不至于将事情报到派出所。
当然许大茂也受到了不少的埋怨。
不一会,何雨水骑着自行车回来了。
“哥,我听说棒梗被派出所带走了,您也不拦着点。我们和秦姐家关系这么好。”
“我的傻妹妹,你这是让秦寡妇给洗脑了啊!”
“哥,这话怎么说?”
“来,你坐这里,我给你分析分析。”
何雨柱将棒梗偷鸡,秦淮茹想让自己背锅这件事原原本本讲了出来。
“这件事如果是在院里解决,那也不过是几块钱的事,这事我认了也没多大问题,但是这件事被许大茂捅到派出所了,我再出来背这个黑锅,那你想想,许大茂能善罢甘休,不地咬死了判我几年。”
“那秦姐,秦寡妇就准备让您背锅?”
何雨水的语气也不善起来,两眼冒着怒火。
“不说了,雨水,以后你和秦寡妇一家离得远远地,那炉子上还有半只大鹅,炖的时间不短了,你快尝尝。”
“哥,你现在也没有个对象,我把我那同学介绍给你吧。”
“算了吧,那个胖妞。”何雨柱打了个寒颤。
何雨柱想了想自己的条件,红旗轧钢厂的正式工,一个月37块5,长得也不差,还有三间房子,这条件一点也不差啊。
之所以没有媳妇,就是秦淮茹一直在搅和。
现在既然自己认识到了秦淮茹的险恶用心,那媳妇还不好办!
剧中的冉秋叶、于海棠、还有秦淮茹的表妹秦京茹,这三个可以都接触接触。
再不济还有轧钢厂广大的妇女同胞们,这里面可不缺少年轻漂亮的。
“我媳妇的事你甭操心,你看着吧,这个年前后就把这事给办了。”
“哥,你可别吹牛。”
此时秦淮茹家里,贾张氏低声嘀咕着:“你说刚才傻柱把许大茂叫到一边去,是不是就是为了把偷鸡的责任推给棒梗?”
秦淮茹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恐怕还真是自己婆婆说的这个样子。
“这么点小事都不愿意为棒梗出头,你看错人了吧!我早就看出这傻柱就不是个好东西,跟他爹一样,都是坏种。”
“妈,咱家里五张嘴,我那点工资也养不起,孩子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需要补充营养。咱院住着一堆人精,也就是从傻柱那还能抠搜点,我怕这件事让傻柱心里有疙瘩。”
“是地像个办法把他绑住,等到三个孩子长大成人才行。”贾张氏细细思索了下,接着又说道:“你老家不是有个表妹么?给他俩撮合撮合,棒梗这孩子眼看着也就大了,何家不还空着一间房么?让他空出这间房子,就当着给棒梗赔礼道歉了。”
“哎,这个法子好,我现在就去跟傻柱说去。”
“等你表妹的事成了再提房子的事。”贾张氏在后面嘱咐道。
秦淮茹紧皱的眉头才展开,真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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