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端着饭回到屋里的时候,冉秋叶早已经收拾好屋子。
被子叠好了,窗户、桌子上的物品也摆放的整整齐齐。
地面还淋过一些水,看样子是扫过了。
“冉老师,你是客人,还让你这么忙活,真是不好意思。”
“没事,就是顺手的事。何师傅不用这么客气的。”
何雨柱心想,我也不想太客气,可您对我一些血脉压制,对老师,他实在没法像别人那样,随意的口花花。
“行,吃饭。这菜有点单调,怠慢了。”
确实有些单调,全是荤的。
冉秋叶也没接话,只是傻笑。
“何师傅,这本子上都是您写的字么?这么厚一沓子。”
何雨柱才发现,桌子上摆着自己刷书法技能的本子,他写完了就随手叠在那。
“啊,我就是随便写写,让冉老师见笑了。”
“不,何师傅,我很崇拜您,这么多本子,写完需要多么大的毅力。我知道您还是小学毕业,这就更加了不起了。”
“冉老师,你让我别客气,你偏偏这么客气,你叫我何雨柱,或者柱子都行。别您呀您的。”
“行,那我喊你何雨柱同志吧,我们都是志同道合之人。你叫我秋叶就行。”
“恩,这个好。”
“何雨柱同志,能不能送给我一本,就要这本您抄写的《飞鸟集》。”
“没问题,秋叶同志,咱们还是先吃饭吧,你不坐下我不敢动筷子。”
……
院子里,秦淮茹站在阴影里,皱眉看着何雨柱屋里。
屋里的灯亮着,不时传来阵阵笑声。
这冉老师什么意思,明明是到我家家访,怎么跑到傻柱家吃起饭来了。这不是不务正业么!
还有傻柱,我明明都把表妹介绍给他了,他还想怎么样,这不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这事自己要好好跟京茹说一下。
大晚上,孤男寡女待在一个房里,也不嫌人家说闲话。
“淮茹,在这里等了一会了吧。”一大爷拎着一小袋面粉走了过来。
“一大爷,让我怎么感谢您好。”
“感谢啥啊,快拿回去吧,别让别人看见了。淮茹啊,快过年了,别给孩子吃两和面的了,蒸一回全面的。”
贾张氏坐在窗边,手头捏着一个鞋垫子。
但她的心思全部放在了外面,儿媳妇已经站在外面有一会了,身子藏在光线照不到的地方。
一直看到秦淮茹拎着面粉走来,她才将手里的鞋垫摔倒一边,整个人合衣躺下。
怪不得昨天跟我提要把棒梗过继给一大爷,这是两人有了私情了。恐怕过不了多长时间她跟着嫁过去了。
一想到这三个孩子,马上就不姓贾了,她的心就纠结起来。
深夜,秦淮茹将做好的衣服拿过来。
“妈,您试试这衣服。”
看到贾张氏把身子翻过去,又说道:“明天试也行,我给您放到这里。”
贾张氏拿起衣服来就扔到地上:“不干净的衣裳我不穿。”
“这干嘛呀,您是怀疑这钱来路不正啊!”
“正不正的你自己知道。”
“这都快过年了,不是和您商量好了嘛,给您和孩子们一人置办一套新衣服。”
“我问你,刚才你干嘛去了。”
“我没干嘛!”
“是啊,干了也不能说啊!”
秦淮茹才想起来,刚才在院子里一大爷给自己面粉被婆婆看到了。但这事她没觉得什么。
“平白无故给咱家十斤白面,来路不正的,吃着就恶心。”
“人家一大爷是好心,干好事不想让这院里人知道。”
“深更半夜的给寡妇送面粉,好事,能是好事么?你昨天刚跟我提了把棒梗过继过去,今天晚上人家就来送面粉。你们是不是把亲事也定好了。”
“您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这就嫌难听了,你自己做的事心里没数么?一大爷为什么不给别人送,就给你,他家钱多了烧的上是怎么?”
“别以为我一个老婆子整天在家里,就不知道你在外面的那些事,你以前带回来的那些大白馒头,隔三差五带回来的碴子面,都是哪来的?还不是拿自己的身子换来的?”
“以前那些都是傻柱给的,您小声点,别把孩子们吵醒了。”
“现在怕孩子们知道了,你干这么不要脸的事情,就不怕他们长大了被人戳脊梁骨。”
“我没有。”秦淮茹哽咽起来。
自己受的苦自己知道,她平日里拿回来的那些东西,有些时候也被人占过便宜,贾张氏说她拿身子换来的,也没错。
但她委屈,她这都是为了什么?
一家子张着嘴等吃的,就自己那点工资怎么够?
她顶着自己男人的工,厂子里还每月从工资里拿出五块钱来,单独补贴给贾张氏。
可贾张氏拿出一份钱来补贴过这个家么?
平日里一心为家里着想的秦淮茹,感觉到一阵阵的寒心。原来含辛茹苦的养着这个家的自己,在贾张氏眼中是这个样子。
何雨柱昨天下午的那些话,在她的脑海中冒出来。
“你婆婆今年多大,也就是六十来岁吧,这个年纪身子骨其实也挺壮实。你找人打听打听,这附近有没有光棍或者是丧偶的男人,把你婆婆嫁出去。”
“你不用这个脸色,我说的是实话,老年人怎么了,老年人也有爱情,你婆婆之所以没有这个心思,也是考虑你们这些小辈,怕给你们脸上抹灰。但是你们小辈要是支持的话,人家还不能寻找自己的爱情了。这辈子有什么能比得上身边有个知冷知热的人。”
可能自己这个婆婆也想着寻找爱情,也想着身边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吧!
这个想法在秦淮茹的脑中开始生根、发芽!
妈,我支持您去寻找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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