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病了?
娄晓娥脑子嗡的一声,怎么什么事都赶在一块了啊!
“老爷子病了你就先回去看看,顺便和老爷子说说咱俩的事,也让二老高兴一下!”
早在前天,傻柱就去过娄家,拜访过两位老人了,虽然二老对他的印象并不好。
“那我就先回去……”娄晓娥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傻柱,再看看装饰一新的婚房,叹了口气,跟着来人出了门。
傻柱坐在窗边等。
这一等,就是一个下午。
“看来小娥姐今天回不来了……”雨水给傻柱倒了杯茶,傻柱接过来,双手抱着茶杯,仍傻傻的看着外面。
“唉!”
何雨生长叹一声,摇摇头,回了自己房间。
外面下雨了。
深夜,傻柱的房间有了动静,雨水想去看看,被何雨生拦住了。
“哥哥今晚有重要的事情,咱们还是不要打搅了吧!”
“再重要也结不成婚了……”雨水嘟囔一句,要去开门,她现在要马上把雨生撵出去,去和大哥一起睡,不然她今晚没地睡了。
何雨生拿了把伞,来到院子里,听到傻柱房里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他站在院子里的大榆树下,撑着伞,慢慢欣赏雨中的风景。
也是为两个有情人把风。
系统:宿主品格真高尚!不过你可不可以离走远一点,别打扰人家办正事。
要你管!
漏尽三更天未晓,明月知我此时心。
雨停了,月亮出来了,细碎的月光洒在每一寸土地上,傻柱房间的门也开了,披头散发的娄晓娥走出来,怔怔站在院子里,留恋的打量着院中一草一木。
“小娥姐……”何雨生收起雨伞,走到她面前。
娄晓娥愣住了,算起来这还是何雨生第一次主动和她说话吧!
何雨生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东西递给她,娄晓娥接过来,紧紧攥在手心,话到嘴边,声音却哽咽得不成样子。
“雨生,好好照顾你哥哥……”娄晓娥一开口,已经是泪流满面。
“放心!”何雨生微微点了下头,“嫂子,一路顺风!”
“嗯!”一声嫂子,触动娄晓娥的心弦,她又看了四合院一眼,“这一走,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回来……”
“放心,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何雨生一笑,“十年后,我和我哥在四合院门口等你!”
“好!”娄晓娥脸上露出一点笑意,“不见不散!”
趁着夜色,娄晓娥匆匆离去,望着她的背影,何雨生长长叹了口气,在汹涌的时代浪潮下,我们不过是无数个随波逐流的浮末……
不挽留是对的,如果娄晓娥留下,等待她的将是无休止的折磨。
娄家一夜跑光,把前去破四旧的许大茂气得七窍生烟!
“给我砸,通通砸烂掉!”
许大茂像发疯了一样,亲自抡起铁锤,把娄家的小洋楼从上到下砸了个遍!
“找到金子没有?”李厂长皱着眉头,看着被砸得破破烂烂的小洋楼,他本来还想把娄家的这栋小楼收为己有,可恨这个该死的许大茂!
“没有啊,我们把地下室都翻遍了……”
“找,继续给我找,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金子挖出来!”李厂长气得脑筋直蹦,“还有,传闻娄家有一个帝王绿翡翠手镯,是从前清皇宫大内里流出来的珍宝,这个也要找到,听到了吗?”
“知道了!”许大茂黑着脸应了一声,前清宫里的翡翠镯子?
我在娄家当了这么多年女婿,怎么没听说过还有这么一件宝贝?
许大茂指挥人险些把娄家的小洋楼给拆了,也没找到传说中的翡翠手镯。
第二天一大早,李厂长下令召开全体工人大会,他要在工人们面前痛陈大资本家大反动派娄建生的罪恶!
“众所周知,娄建中这个人,一贯贪婪无耻,享乐无度,我们工人都在吃窝窝头喝菜汤的时候,他家里吃的是什么,是人参、燕窝!”
李厂长大手一挥,手下人端过来从娄家厨房里取来的“样品”,展示给众人看。
“打倒娄建中!”不知是谁喊了起来,随即一片拳头立起,口号声震耳欲聋!
“打倒许大茂!”何雨生小声喊了一句,让坐在一旁的于海棠吃吃发笑。
于海棠就像狗皮膏药一样,黏上就甩不掉,这不,开工人大会这点功夫,她也要凑到何雨生身边发洋贱。
烦死!
何雨生下意识的往旁边蹭了蹭,和她拉开距离。
“下面有请曾经给娄家当过上门女婿的许大茂同志发言!”
许大茂穿着一身笔挺的中山装,头发梳得铮明瓦亮,他站在话筒前,咳嗽一声,“同志们,你们知道娄家人都是些什么货色吗?说起来我都觉得臊得慌!”
“快说啊!”
有好事者催促起来。
“娄家一家上下都是吸血鬼,他们吃的穿的用的都是咱们工人阶级赚来的血汗钱,就连他们家养的猫吃的都是外国进口的猫粮,就这么一小罐,你们猜猜要多少钱?一百块!”
工人们听得连连咂舌,太奢侈了吧!
一百块,足够我们一大家子人吃用小半年了!
“同志们啊,这些资本家对咱们工人阶级敲骨吸髓的剥削,咱们能放过他们吗?”
李厂长很满意许大茂的讲演,不但有实例,而且有深度,有内涵。
“不能!”
声如雷霆,震得屋顶的瓦片嗡嗡叫起来。
“我有一个问题!”
在几千双眼睛的注视下,何雨生施施然站起来,瞬间成为全场的焦点!
“你有什么问题?”许大茂的心咯噔一下!
这个何雨生最难对付!
“我只是想知道,许大茂同志,您是怎样帮助你的前妻娄晓娥一家逃出去的?”
一言既出,四座震惊!
“你别血口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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