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雪啦,下雪啦!”
大清早的,也不知道谁家的孩子,满院子喊着。
许平秋从炕上爬起来,披着棉袍,趴到窗前一瞧。
白茫茫的鹅毛大雪,已经铺了有大约一指厚。
一看墙上挂着的日历,还有几天就是立春。
再往后,可就是春节了。
大雪纷飞,许平秋今天也不打算练拳了。
早饭还是吃的打卤面。
再泡上一壶热茶,日子过的好不惬意。
吃饱喝足,许平秋意念一动。
从系统仓库里挑出一堆放臭了的鸡蛋。
仓库空间倒是无限大,放几架战斗机进去都没问题。
可惜不能保鲜。
肉制品或者鸡蛋什么的,放太久了也会变质。
其实系统也有销毁和回收的功能。
用不上的东西可以拿去回收,直接转换成钱币。
变质腐坏的东西,也可以直接通过系统销毁。
许平秋费时费力专门挑出这么多臭鸡蛋,那可是有大用处的。
穿上棉鞋,脖子围上一条针织围巾。
拎着臭鸡蛋,踩着院里的雪,直接去了前院三大爷家。
“三大爷在家吗?”
许平秋敲了敲门,大声囔囔起来。
没一会,三大妈撩开门帘。
见是许平秋,明显楞了一下。
自从秦淮茹嫁入贾家,后来发生的那一系列事情。
阎家跟许平秋之间就再也没有相互串过门。
现在冷不丁来了,也难免三大妈要多想。
“听说三大爷昨儿吹了风,病倒了,特意过来看看。”
许平秋笑着,故意提了提手里的鸡蛋。
“小许啊,不是三大妈说你,来就来了,还带什么东西。”
话虽然是这么说,那装着鸡蛋的袋子,她可是麻溜的接过去了。
上手之后还掂了掂,少说也有五斤。
这下可把三大妈给乐坏了。
市场上鸡蛋一斤可要一块四毛八。
这有足足五斤鸡蛋,那可是好几块钱呢!
“三大爷还好吧?”
许平秋在客厅里四处看了看。
阎家也真是够节俭的。
屋里摆着的几样家具,不是掉漆,就是瘸脚。
断腿的地方就拿红砖垫着。
木沙发都快被盘出包浆来了。
唯一值点钱的,估计就是那台破破烂烂的收音机了。
“在炕上躺着呢,我去叫他出来。”
三大妈很是热情,自作主张的端了瓜子招待许平秋。
转身就去里屋把三大爷叫出来了。
阎埠贵其实也没多大事,就是昨天在医院挂了几瓶葡萄糖。
零零总总的,统共花了五块四毛钱的医药费。
这可把他心疼的,回来后直骂爱人败家。
“三大爷,瞧着气色不错啊。”
许平秋坐在那包浆的沙发上,磕着瓜子。
“我这面黄肌瘦的,哪能跟你比啊。”阎埠贵暗有所指道。
昨晚许平秋弄了一桌丰盛的菜肴,招待于莉姐妹。
这事院里现在都传遍了。
“我也不绕弯子了,就直说了吧。”
“今天来,就是想找三大爷您问点事情。”
许平秋知道阎埠贵是个精明人。
估计从他踏入这间屋子开始,老家伙心里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你是想问我昨儿去于莉家的事吧?”
阎埠贵也知道这个事躲不过去。
与其藏头露尾,倒不如当面锣对面鼓的说清楚。
“您去于莉家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我都知道了。”
许平秋说到这里,冷眼瞪着阎埠贵。
停顿了几秒,声音陡然拔高了几个分贝,厉声问道:“我在厂里带了个女徒弟的事,谁告诉你的?”
这冷不丁的一问,吓的阎埠贵直哆嗦。
刚抓到手里的瓜子掉了一地。
屋子里顿时变得落针可闻。
许平秋等了几分钟,终于没了耐心。
“不想说也没关系,你们家解放不是想去营造厂学技术吗?”
“只要我一句话,保准没人敢应承这个事。”
许平秋说完,起身就要走。
阎埠贵赶紧伸手拦住。
“小许,这个事真不能怪我,都是许大茂的主意。”
“他答应说,只要搅黄了你和于莉的婚事,就让解放跟着他学放电影。”
阎埠贵一推二六五,把许大茂当初的计策如实说了。
“好歹也是当老师的,为人师表这四个字,您看您配吗?”
许平秋问出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丝毫不做停留。
冷着脸出了阎家。
“怎么就走了,茶还没喝呢?”
三大妈刚端来热茶,就看见许平秋撩门帘走了。
“喝什么喝,看不出个好赖人来,这个家早晚让你给败没了!”
阎埠贵看着这一地的瓜子壳,哪还有什么好脸色。
这可是他为除夕夜准备的零嘴,全进他许平秋肚子里去了。
“人家小许可是拎了五六斤鸡蛋来的。”
“现在他家的日子越过越好,多走动走动,又不会吃亏。”
三大妈说着,就从柜子里把那袋鸡蛋拎出来了。
阎埠贵凑过去瞧了瞧,还真是鸡蛋。
“走,趁那两小子都不在家,咱也弄个西红柿鸡蛋面打打牙祭。”
“搁点猪油,再放上一点辣子,那味道…香!”
光是想想,老两口就开始流口水了。
阎埠贵架锅,三大妈烧火。
两人配合的非常默契。
等水烧开了,先下面条煮滚。
猪油可精贵,阎埠贵犹豫很久。
最后也只舍得舀出半勺下到锅里。
接下来,就该敲鸡蛋了。
阎埠贵刻意挑了个大的。
在铁锅边缘敲了个小口子。
然后对着翻滚的汤汁,小手这么一掰。
吧唧…
一滩黑不溜秋的液体,伴随着一股恶臭落进锅里。
“呕~”
三大妈差点没吐在锅里…
阎埠贵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
目眦欲裂的从袋子中抓出两颗鸡蛋,敲开。
果然,全是臭鸡蛋!
“缺了德的许平秋,那可是整整半勺猪油啊,白瞎了!”
让阎埠贵心疼的,还有锅里的那半捆面条!
“老阎,咱找他算账去。”
三大妈被这臭蛋熏的落荒而逃。
蹲在院里干呕了半天。
好不容易缓过劲来。
就想拉着老头子上许平秋家找麻烦去。
“那小子说的没错,他要是成心捣乱,解放这辈子都别想进营造厂。”
“就这么算了?”
三大妈显然还不甘心。
“等解放进了营造厂,再说吧。”
阎埠贵突然觉得有点心累,胸口闷,喘不上气来。
赶紧去屋里翻出那盒救心丸,一口气吞了两颗下去。
这才算是缓过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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