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的话就不多说了,这事只要成了,一定给许哥备份厚礼。”
阎解成把胸脯拍的砰砰响。
“办酒席的时候,请我过去喝两杯就行了。”
“别一直盯着人家姑娘看了,放心,跑不了的。”
许平秋怕这样待久了,会演砸。
拉着阎解成就往厂门那边撤。
连拉带拽,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人送走。
回过头,又去给门卫大哥递烟。
都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这些小恩小惠看似平常,很多时候却能给许平秋带来方便。
回到车间的时候,何慧已经把工作台收拾的很干净。
手里拎着空饭盒,等着下班铃响。
许平秋给何慧打了声招呼。
便躲在车间后面的围墙下抽烟。
结果还没抽上两口,下班的铃声就响了。
……
许平秋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大概是傍晚六点的样子。
才刚走到大院门口。
就就壹大妈神色匆匆的朝他走来。
“出什么事了?”
壹大妈向来沉稳,今天这是怎么了。
不会是老太太出什么事了吧?
“你快点回去看看吧。”
“贾张氏去你家偷东西,被老太太锁在屋里了。”
壹大妈只能长话短说,那边都快吵翻天了。
“老太太是怎么发现的?”许平秋很诧异。
“谁知道呢?”
“现在院里人差不多都到齐了,把你那屋子围的水泄不通。”
“老太太非说要等你回了才开门呢,谁劝都没用。”
“贾张氏又在屋里闹着要上吊,都乱成一锅粥了!”
一大妈走的急了,有些气喘。
“要真舍得出命去,早就吊死了。”
贾张氏要上吊?
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许平秋是不会信的。
许平秋不紧不慢的推着自行车,就跟没事人似的。
让他老虔婆在屋里多关一会,臊臊她!
从大院门口,到自家屋门口这段路。
也就百来米,许平秋硬是走了四五分钟。
等他回到后院。
乌泱泱围在一起的街坊,自动给他让出一条道来。
出了这么大的事,三位主事的大爷自然到场了。
秦淮茹面色铁青的站在人群中。
棒梗低着头,牵着小当,就站在秦淮茹右侧。
而傻柱呢。
耷拉给脸蹲在水井边。
傻柱面朝的方向,就是许大茂家。
这会许大茂手里抓着一把瓜子,正踮着脚看热闹呢。
穿过人群后。
就见老太太拄着拐杖,坐在房门正中摆着的一条凳子上。
神情肃穆,一言不发。
“哐哐哐~”
贾张氏在里面奋力砸门。
“老太太,您真的误会我了。”
“天地良心,我就是看这屋子太乱,帮着收拾了一下,绝对没有偷东西啊!”
“您总不能仗着岁数大,就随口诬陷人吧?”
贾张氏喊的撕心裂肺。
一口咬定自己是来帮忙打扫卫生,没偷东西。
“哼,老婆子我还没糊涂呢。”
“偷没偷东西,那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老太太冷哼一声。
见许平秋回来了,便从凳子上站起来,把钥匙交到他手里。
门果然是从外面被锁上的。
“您真是宝刀未老!”
许平秋笑着朝老太太眨了眨眼。
“别轻饶了她,咱这大院里可容不下毛贼。”
老太太恨声道。
她这被子最恨的两种人,一类是汉奸,另一类就是毛贼!
“听您的。”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
也不怕她贾张氏抵赖。
许平秋拿出钥匙,拧开门锁。
房门拉开的瞬间,贾张氏连滚带爬的从屋里冲了出来。
二话不说,就想开溜。
街坊四邻们却是自发的把路堵住了。
“老嫂子,把事情说清楚了再走也不迟。”壹大爷沉声道。
院里出贼了,这可是大事。
以前棒梗偷东西,贾张氏狡辩说是小孩子不懂事。
没曾想今天,她自己就被老太太抓了现行。
再这么发展下去,大院可就真成了贼窝了!
“老贾啊,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快睁眼看看吧,这些人一个个的都要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贾张氏见路被堵住了,干脆躺到地上撒泼。
看着三位大爷直嘬牙花子…
贾张氏惯会胡搅蛮缠,无理尚且搅三分。
又是个老寡妇。
要是拿不出确凿的证据来,还真办不了她。
现在最关键的,就是核对出失窃物品的价值。
若只是些米面油粮,或者零嘴什么的。
构不成偷盗罪的。
就在院里开个声讨会。
该赔钱赔钱,该道歉道歉。
但若失窃的是贵重物品,或者钱财。
达到了一定的数额。
那就不是大院内部能解决的问题了。
相通这里面的关节后,壹大爷赶紧给许平秋使了个眼色。
示意他进屋看看少了什么东西。
许平秋会意,转身便进屋了。
与此同时,秦淮茹面无表情的走到贾张氏面前。
伸手想把婆婆先扶起来。
哪知贾张氏不依,用力挣开了。
“您还嫌不够丢人吗?”
“再这样闹下去,人家就报警了…”
秦淮茹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从贾张氏的表现来看,八成是拿了什么值钱的东西了。
要真像上次,只是麻酱糖或者玉米棒子。
以婆婆的性子,也就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绝不会像现在这样,负隅顽抗。
听到报警两字,贾张氏眼底露出一丝惊慌。
转而又被恶毒的凶光取代。
不过倒是不闹了,麻溜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反正我没偷东西!”
贾张氏仍在嘴硬。
心里却也是七上八下的。
三位大爷也不急着下结论。
等许平秋从屋里出来,就知道丢没丢东西了。
屋内。
许平秋挨个房间看了一遍。
米缸空了大概两指,少说也有三斤白米。
柜架上的花生少了半袋。
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关键是,许平秋故意压在枕头底下的那块手表不见了!
本来还以为,这线要放长一点。
没想到那老虔婆这么心急。
估计是年节将近,像拿手表去黑市换钱。
置办年货什么的。
这下好了,足够她贾张氏喝一壶了!
当许平秋从屋子里走出去。
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他身上。
许平秋却是凛然一笑,径直走到贾张氏面前。
“是你自己坦白呢,还是我来告诉大家?”
“我有什么好坦白的,反正我没偷你东西。”
贾张氏只能硬着头皮死撑。
她知道,中午那趟拿回去藏着的手表,肯定不便宜。
要是让她知道。
那块上海牌手表,在百货商店里的标价是一百二。
估计当时,也就没胆拿了!
(贾婆婆又来求票了,真的太难了!
鲜花评价票什么的,还没有同类作品的零头多,造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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