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米缸空了这么高,花生也少了半袋,难道是被狗叼走的?”
许平秋拿手比划着,一点都不着急。
反正丢人的是她贾张氏。
“说我偷了你家的白米和花生,你有证据吗?”
贾张氏见许平秋并未提及那块手表,心里暗道一声侥幸。
白米中午的时候已经下锅,现在都在肚子里。
花生也煮了,给孩子们当零嘴吃了。
她贾张氏还会笨到,把偷来的粮食藏在屋里?
总之死无对证,那短命鬼又能拿我怎样?
呼~
站在一旁的秦淮茹,闻言不禁松了口气。
如果只是些白米花生,这事就还有回旋的余地。
白天她也不在院里。
婆婆到底拿了多少东西,恐怕也只有棒梗知道。
等这个事情过去,真要找婆婆好好谈谈了。
“没错,抓贼拿脏,拿不出证据来,说什么都是白扯。”
傻柱在井边蹲了半晌,一直琢磨着怎么替贾家解围。
在他的观念里,偷点米面花生不算什么。
“有你什么事?”
壹大爷见傻柱这时候还要帮贾家说话,心里更是失望。
这些年,老两口在傻柱身上费了不少心血。
本来还指望着傻柱养老的…
结果傻柱摊上秦淮茹后,智商直线下降。
“壹大爷,您有劲没劲。”
“许平秋欺负人家孤儿寡母你不管。”
“我这说两句公道话怎么就不行了?”
傻住见秦淮茹朝他投来感激的眼神,整个人就跟打了鸡血似的。
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壹大爷叫起板来了。
“你就浑吧,早晚有后悔的一天。”
壹大爷见傻柱被迷的神魂颠倒,颇为无奈。
闷哼一声后,便不再多说。
“我看这样吧。”
刘海中见壹大爷在傻柱面前吃瘪,心里暗笑。
把双手背在身后,很有领导的派头。
往前走了几步,站到许平秋家门前的台阶上。
声音洪亮道:“先看看贾张氏身上有没有赃物。”
“再让我家光齐带着解放,去贾家搜搜看。”
“要是能搜出白米和花生,那就证明贾张氏确实偷了东西。”
“要是搜不出来,也好还贾家一个清白…”
刘海中这算盘打的不错。
贾家困难,经常是吃了上顿没有下顿。
白米花生这种东西,压根不可能出现在贾家。
搜出白米来,他这就叫办事雷厉风行,火眼精金。
还能在许平秋面前卖个人情。
若是什么都没搜出来,那就是明察秋毫,善辨是非。
还了贾家一个清白。
这样既能彰显自己的能耐。
又能在大院里树立威望。
一举多得。
“我看老刘说的这个办法可行。”
“自古以来,捉贼拿脏,有没有偷东西,一搜便知。”
阎埠贵紧跟着,也站出来发表意见。
早在许平秋回来之前。
老太太已经跟贾张氏对峙了半天。
按老太太说的。
中午就瞧见贾张氏鬼鬼祟祟的从许平秋屋里出来。
所以才会多留了个心眼。
没想到这贾张氏竟然去而复返,准备再偷一次。
老太太这才趁机将她锁在屋里。
接着就是喊人了。
所以,这贾张氏很有可能,把偷的东西藏家里了。
当然,更大的可能是已经吃到肚子里去了…
“搜啊,要是搜不东西来,老婆子我今天就跟你们没完!”
果不其然,贾张氏并不怕被搜身。
至于那块手表,她已经用棉布包好。
跟养老钱一同封在铁盒里。
挖了个洞,埋在炉灶下面。
就凭刘光齐和阎解放的能耐,肯定搜不出来!
“那行,老婆子,就你去吧。”
刘海中已经渐渐进入角色,给二大妈下派了新任务。
“老嫂子,那我可就上手搜了?”
二大妈有点怵,贾张氏要是撒起泼来,她可不是对手。
想着动手前,在征询下她的意见。
“你可要搜仔细了,看看能搜出什么东西来!”
贾张氏恶狠狠的瞪向许平秋,叫嚣道。
“二大妈,您还磨叽什么呢,赶紧啊。”
许大茂嗑着瓜子,起哄道。
当着街坊四邻的面,二大妈伸手掏进贾张氏口袋。
里面什么也没有…
然后是棉服,棉裤。
等全身都搜过后,自然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什么都没有。”
二大妈朝众人摇头。
紧跟着,刘光齐带着阎解放。
在秦淮茹的陪同下去到贾家,随后满屋子翻找。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
刘光齐跟阎解放回来了。
还是什么也没找着。
“都看见了吧,这缺德冒烟的许平秋,真是不知好歹。”
“好心给他收拾屋子,竟然诬陷我偷他家东西。”
“今天要是不给个说法出来,我老婆子就一头撞死在这院里!”
贾张氏面有讥讽之色,指着许平秋威胁道。
既然搜不出东西来,就没什么好怕的。
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讹他一笔。
“看来吃的东西都进肚子了…”
许平秋抬脚走到台阶上,伸手将二大爷扒拉开。
从怀里掏出一沓票据,冷声继续道:“那块手表总不至于也煮了吃吧?”
“花了一百二,在国营商场里买的,我这票据可都在呢。”
“刘光齐跟阎解放搜不出来,你猜警察能搜出来吗?”
“什…什么手表…”
贾张氏闻言,心里咯噔一下。
原来这短命鬼早就发现说表不见了…
再一琢磨,这才恍然大悟。
那手表肯定是他故意放在枕头下面的!
“三位大爷,报警吧,我给于莉买的手表不见了,上海牌的。”
“还有压在衣柜下的五张大团结!”
此话一出,满院皆惊。
上海牌手表,那东西可是奢侈品!
还有五张大团结。
这些东西加在一起,肯定够判刑了…
秦淮茹站在后面,更是魔怔了。
许平秋竟然给于莉买这么贵的手表!
再对比自己,嫁到贾家这么多年。
吃糠咽菜,任劳任怨。
贾东旭呢?
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给她买过。
如果当初自己没有悔婚,顺顺当当的嫁给许平秋,该有多好!
秦淮茹心如死灰的望着许平秋,瑟瑟落泪。
对周围的喧闹,更是充耳不闻。
傻柱远远看着秦淮茹,心里也是空落落的。
依稀中,传来一阵急促的警笛。
由远及近。
没过多久,一辆警车停在四合院门口。
两名身着绿装的同志,腰间挎着枪,神情肃穆的从车上下来。
而后座上下来的男人,赫然就是刘老实。
“你在前面带路。”其中一名同志道。
“这边走。”
刘老实一瘸一拐的,走在前面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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