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披着外套出来,许大茂才反应过来。
俩片儿警看看,无语道:“许大茂,这就是你说的问遍了也没人承认?”
另一个责备:“大半夜的,这么多大爷大妈都已经睡了,你瞎折腾什么呀?”
“不是,可是,我,这,”许大茂回头一看,指着二大爷骂道,“刘海中,你知道是不是?”
二大爷惊道:“我知道什么?”
“行了,不要打扰这么多人休息了,”秦淮茹干脆利落,“许大茂,你家的鸡,我们去菜市场问好价格,我这月工资马上发了,到时候一分不少给你,棒梗也会去给你赔礼道歉,你要觉着不行的话,那我们去所里说清楚,请公家判断,你看行不行?”
许大茂还能说什么?
“可拉倒吧,就棒梗,就那小兔崽子,我能把他怎么着?”许大茂摆手,“五块钱!”
“许大茂,你敲诈呢?”贾张氏出门惊叫,“你上哪找五块钱的鸡去?”
“我那可是母鸡,能下蛋,你算算,就算我养一个月,那也有多少鸡蛋了?”许大茂问道,“两位同志,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五块钱想都别想,我宁可买一只还给你。”秦淮茹道,“三块钱,这个月发工资当天我赔偿给你。”
“不是,欺负老实人是不是?主要是傻柱……何雨柱,你敢这么欺负他?”许大茂气的不行。
“那可不一定,何雨柱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一大爷冷嘲热讽道,“这么半天了,你瞧出来说句话没有?”
“哟,一大爷,这可就您不对了,我要有公道话,我不咱们院儿里大大爷?”何雨柱开门笑道。
一大爷哼的一声:“那你说,你有什么公道话。”
“这我要说了,他许大茂五块钱要不着,您可别怪我不给您面子,您一大爷都解决不了的问题,我何雨柱一句话就给解决了,您这面儿往哪搁啊?您说是不是,二大爷三大爷哎?”何雨柱靠着门笑道。
许大茂怒道:“何雨柱,我就不让那两块钱……”
“多简单一事儿啊,小王八蛋偷了你的鸡,赔偿也是一只鸡的事儿,至于说行为,那不有国法在那摆着吗,你还想私加刑罚?”何雨柱奇道,“至于说你那只鸡要下蛋,合着您认为,那母鸡一只,一天喂点儿米它就能下蛋?那我明白了,人科学都说了,你许大茂还不承认?你这反对科学啊。”
许大茂脸都青了,这特么不是随口那么一说么?
“行了,我们也知道,贾棒梗还不够入刑,既然家长愿意赔偿,那就是赔偿的事情,大爷大妈,各位同志,你们都休息吧,记着到时候给人把鸡赔偿了啊。”俩片儿警瞪了许大茂一眼就走。
秦淮茹表态:“发工资当天就买一只还给他。”
这不就行了么还闹什么闹?
贾张氏不满意。
“就你那点钱,你拿什么给人家还啊。”贾张氏嘟囔,“家里都揭不开锅了,哪来钱……”
“这个月您那三块钱买止痛片的停了,”秦淮茹决定,“一方面您那问题是心理依赖,压根没那毛病,二来您要真买药,我去给您买。”
然后,她迟疑了一下,看着何雨柱道:“何雨柱,以前借过你的钱,你给我个总数儿,两年三年,欠你的账我不能赖。”
何雨柱都觉着自己可以出门捡金子去了。
秦淮茹自己承认她们家欠着何玉柱的钱?
还要还?
我的天哪!
不只是何雨柱,仨大爷都惊呆了。
他们也知道秦淮茹日子过得艰难,就三大爷从来没帮过,二大爷也时不时让二大妈给送点吃的,不多,一顿两顿还是可以的。
可这是情分,他们也没想过要让人家还,更没想过秦淮茹借了何雨柱的钱也得还。
习惯真的是一种可怕的事情,大家都习惯了某种额外的行为的时候一旦断了人家就说你不厚道了。
“还有各位大爷大妈,这些年,我们家的确欠了大家太多的情分,没有谁没帮过我,没有谁没给我借钱,借钱是情分,还钱是本分,这账我得认。”秦淮茹进门拿出一本子,上头歪歪斜斜写着账,贾张氏一看震惊了。
这不就这三天以来她没事儿就比比划划写的么,这怎么,怎么还成了账本了?
何雨柱何雨水面面相觑,兄妹俩帮过秦淮茹多少次都没人记得了,就连何雨水,身上只要有点钱,一个月一块八毛没少帮秦淮茹。
这几年所有的借款要真加起来那可不是三块五块,那是上百块钱!
就连何玉柱这样一个月三十七块五的工资的人,那也得攒半年——吃喝除外。
秦淮茹工资多少?
不低!
26.5元,看着少是吧?但得看整个时代的工资水平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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