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年调整的时候，秦淮茹可是从不到老一级工人调整为老一级工人工资标准的，属于六类工资区（帝都）、一类产业（钢铁冶炼）、一类科室（生产科）、一类职工（一级锻工）的一线工人。
不过，秦淮茹是顶替她前夫的岗位，虽然算工资的时候也加上她前夫的资历，但在轧钢厂这点资历还真不够看，没超过十年。
何雨柱工资标准也是在这个工资区里的，对标二级锻工或者二级钳工。
以前，何雨柱也劝过秦淮茹几次，让她多学点手艺，争取能把级别调整到二级锻工，到时候，加至少三成工资能缓解很大一部分经济压力。
到时候，秦淮茹的工资也就只有资历方面要比何雨柱低一点，何雨柱是十年生产类一线工人，因为食堂也是生产第一线嘛。
但加十块钱左右的工资一定能供应上三个孩子成长所需。
秦淮茹没办法，她哪来时间学习，再说也没有人敢单独教她呀。
今天秦淮茹变了，她不想再找这样那样的理由，先把每个月给贾张氏的那点钱留下，她还得想办法找人求带一下学点手艺。
这不，年底了，全轧钢厂的工人们又到新一轮调整级别的时候了，秦淮茹知道，这一次她恐怕跟不上，但明年呢？明年她得拿下这个机会。
秦淮茹拿着小本子，仨大爷一起过来，何雨柱琢磨了一下也走了过来。
本本上写着简单的债务，至少明面上地账务人家都写上了。
欠的最多的就是何雨柱，一大爷一看都吓了一跳。
“怎么这么多？”他一个八级钳工，一个月工资110.4，可看着上面那个大大的337.5也吓得不行。
这就意味着，何雨柱把一年的工资基本上都借给秦淮茹了。
三大爷扶了一下眼镜腿说，何雨柱挺有钱啊。
秦淮茹拿着本子说道：“这上面，基本上就是我借各家各户的钱……”
“不是，你等会，秦淮茹，这可要小五百了，你怎么还？”二大爷惊讶道。
“总是要想办法还的，欠人家的那就是账，”秦淮茹看了何雨柱一眼，“我借何雨柱的钱，这一年多一来一直还不上，连孩子都觉着，这笔账可以不认了。”
她看了何雨柱两眼：“人情还不起，可账我得认，我不能让我的孩子从小学欠账不还的无赖，但这笔钱要还，我也没可能一年半年还上，我写个欠条，大家签下名儿，我想想办法，尽量能在你们急用以前还完。”
“你想什么办法？”何雨柱皱皱眉，“你记着就行了吧……”
“要不是我一直借你的钱不还，棒梗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现在我还不起这笔钱，但我得认账，要不然三个孩子将来会认为，欠人家的账是天经地义的，一辈子都抬不起头。”秦淮茹目光明亮，把给何雨柱的欠条递过来让他先签字。
“行，认账就行了，”何雨柱心里话，这玩意儿就等于废纸一张，签了字有什么用？索性道，“就当我存在你那了，回头有急用再说。”
不是他烂好人，这账，你签了这个借条就跟没签一样，且看她将来会学成一个什么样的人。
“秦淮茹，你这变化也太大了，我都不敢认了。”何雨柱奇道。
秦淮茹一笑：“你不总说我全心全意为我们家，现在是时候教三个孩子成长了。那这欠条儿我留着了，随时来问，我不赖账。但你得帮我个忙。”
什么？
“我这还留了点钱，明天或者后天我买点东西，你帮我做顿饭，”秦淮茹目视二大爷问道，“二大爷，我想竞争明年的二级锻工，能帮我的也就您一人儿了，我也不求您多照顾，您的老手艺，能教我一两招，够我吃我就很感谢了。”
二大爷犹豫不决。
教倒是不存在问题，可这……
“下班后，一天教十分钟都够了，正好，我有几个徒弟也要教，跟工厂申请一下，就十分钟，我看没问题，”一大爷目视何雨柱，“你跟厂长说得上话，能帮这个忙不？”
这没问题，但我还真没那能耐。
“事儿很好解决，二大爷，您现在是你们车间的组长，是吧？我们的钢铁工业又在大力发展的阶段，工厂难道能不鼓励职工比学赶帮超吗？”何雨柱建议，“您去跟你们主任提一嘴儿，我估计难度不大。到时候，你二大爷要在全场率先带头‘提携帮带传’，且不说进步，您这组长，车间还有谁敢抢？”
二大爷是个官儿迷，这么一说他立马表示没问题。
“我跟老副厂长出差的时候，老厂长喝了二两跟我提过一句话，一些普通工人，没有竞争力的工人，恐怕要淘汰了，工厂有新局面可不会等没心的人。”何雨柱警告。
你秦淮茹要学好，不把我何雨柱当血包，我不会不帮你，其它的事儿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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