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去当教官都教什么啊?”
中午。
姜秀下了一大锅肉丝面条,每个孩子满满一大碗。
饭桌上。
老二李虎拿筷子挑着碗里的面条,忧心忡忡的看着老爹。
刚刚答应的痛快。
现在回过神去想,自己都还是个学生,哪里懂什么当一个教官。
李跃山一碗面条几口秃噜大半,听到儿子的问话,停下筷子想了想。
老二李虎身上的功夫有内家拳,外家拳。
内家四斫,外家横练。
都是可以出手打死人的真功夫。
这些年有自己的管教,几个身上有功夫的儿子每次出手都知道轻重。
不会真的把人打死。
但要教给那些警员,就难说了。
万一他们学了功夫,出手没有轻重把人打死。
那是害了他们。
“你就教他们点擒拿技,防身术就够了。”李跃山思索片刻说道。
“那我知道了。”听到老爹的话,李虎心里大概有了个谱。
“另外,这算是你第一次踏入社会,要记住人心险恶,别到时候人家吹捧你两句,你就不知道姓啥叫啥了。”
“做事要留个心眼儿。”
李跃山表情严肃的看着李虎教导道。
“知道了爹,你都说八百回了。”李虎应道。
“你爹对你说的越多,就是越不放心,你更应该记在心里。”姜秀瞪了一眼儿子。
李跃山低头吃饭没再说话。
家里老二听话是听话。
就是办事不太稳重。
急躁。
“孩他爹,锅里还有呢,要不要再来一碗?”姜秀看自家男人一碗面条见底,开口问道。
“先让孩子们吃饱吧,剩下了的再说。”
李跃山把碗放在桌子上。
“爹,我不吃了。”
“我也吃饱了。”
“我这一碗都吃不完。”
“爹,我去给你盛一碗。”
老六李武放下自己的碗筷,跑过去端起老爹的空碗。
“臭小子,今天这么勤快,是不是又闯祸了?”
李跃山眯着眼。
这个老六最不让人省心,小小年纪就一身的江湖气。
没少给家里闯祸。
“嘿嘿,爹,我去给你盛饭。”李武有点心虚,也没正面回答,端着碗就跑了。
由于中午耽误了时间。
一家人吃完饭差不多接近两点钟。
李跃山也没来的及休息一会,领着几个孩子就出门了。
走到一个岔路口。
李跃山与老二李虎,老三李风,老四李云,老五李文,老六李武分开。
这几个孩子去上学往东南走。
轧钢厂偏北。
“小兔崽子,闯什么祸了?”
李跃山见老六李武扭扭捏捏不肯走,就知道这小子确实又闯祸了。
“爹,我没闯祸。”
“那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爹,我们冉老师说今天下午放学要开一个小型的家长会。”李武吸了吸鼻子,缩着脑袋说道。
“什么小型家长会?”李跃山微微皱眉。
“就是这个会只有爹,我,还有冉老师咱们三个参加。”
“小兔崽子,请家长就请家长,什么小型家长会。”
李跃山抬脚朝小兔崽子的屁股蛋上踢了一脚。
“说,闯什么祸了?”
“真没闯祸啊,是冉老师误会了。”李武揉着屁股蛋一脸委屈。
“就误会你,怎么没误会你二哥三哥?”
“我也很纳闷啊。”
“小兔崽子,我看你是欠收拾了。”李跃山气的牙痒痒,脱了鞋就要好好揍一顿。
“爹,爹你别忘了参加啊,我先走了。”
李武看见爹要拖鞋打人,吓得撒腿就跑,一边跑还不忘回头喊道。
“兔崽子,晚上再收拾你。”
李跃山没有去追儿子,穿好鞋,转身朝轧钢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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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门口。
傻柱臊眉打眼的走进来,这一趟送秦淮茹的婆婆去医院。
自已垫了五块钱的住院费。
傻柱肠子都悔青了。
知道当初拿这五块钱给棒梗镶个牙了。
兴许这小子还能记个好。
给秦淮茹婆婆交五块钱住院费,多半是打水漂了。
最后可能还落不下什么好。
“傻柱,我自行车呢?”阎埠贵站在家门口看到傻柱回来,一脸焦急的问道。
“啧,叁大爷,把您这茬给忘了。”
傻柱一拍大腿,猛然想起去警局报案骑的自行车还在警局门口停着呢。
“我这就给您找回来。”
傻柱不敢耽误,慌慌张张的跑出院门。
一辆自行车可不便宜。
几十块钱呢。
要是丢了自己可赔不起。
等傻柱一路来到警局门口,哪里还有什么自行车的影子。
傻柱一下子心凉大半。
他连忙跑到警局里寻找,自行车倒是看到不少,但都是一个牌子,应该都是警局统一派发的自行车。
傻柱知道阎埠贵的自行车是个杂牌。
这里跟本没有。
“大爷,你看到门口停的自行车了吗?”傻柱又跑到门口保卫厅,询问看门的大爷。
“自行车啊,被人骑跑了。”大爷爱搭不理的回道。
“嘿,您怎么不拦着点?”傻柱听到这话,有些急眼。
“我凭什么拦着,我知道是谁的自行车啊。”看门大爷没好气的说道。
“那您知道出自行车的长什么样吗?”傻柱无奈的问道。
“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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