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年代。
丢一辆自行车可不是件小事。
傻柱也没功夫和看门大爷掰扯,立马跑到警局里报了案。
警员也很重视立马展开调查。
可这年代又没有监控。
想要找一辆自行车无异于大海捞针。
傻柱心里也清楚。
多半是找不回来了。
傻柱回去和阎埠贵一说,阎埠贵听的血涌上头。
小气抠门半辈子。
头一回大方就出这事?
阎埠贵一时接受了打击,当场晕了过去。
……
下午下班。
李跃山就马不停蹄的往学校赶。
不过心里也没多担心。
家里老六这次应该没有闯太大的祸,要不然也不会先和他说。
这孩子鬼精的很。
每次知道自己闯了大祸,都会先和他娘说,不值一提的小事才会给他这个老子提。
到了学校。
李跃山经过打听,来到冉秋叶的办公室。
老六李武正若无其事地坐在小板凳上。
冉秋叶在批改作业。
家里老六今年上小学一年级。
由于教学资源不足。
冉秋叶一个老师带了好几个年级的课。
自己的几个孩子。
差不多都是她的学生。
“爹。”
李武看到李跃山,立马心虚的从椅子上站起来。
“李先生来了啊。”
冉秋叶闻声也抬起头,笑容浅浅,是个很有气质的女人。
“冉老师,我家小子闯什么祸了?”
李跃山开门见山的问道。
“李先生坐着说。”
冉秋叶起身搬来一个椅子,态度十分客气。
对于李家。
冉秋叶也了解一些。
家里八个孩子,老四,老五,老六也都是她的学生。
其他两个还都挺听话。
尤其是老五李文,天资聪慧,上课时总是能有奇思妙想,让她故目相看。
但一年的老六就差太远了。
李跃山坐到凳子上。
“李先生,你家李武倒是没闯什么祸,就是最近在班里拉帮结派搞小团体。”
冉秋叶说起这个头就疼。
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刚入学两三天,班里的男同学就都对他唯命是从了。
不知道灌了什么迷魂汤,一个个听话的很,有时候说的话比她这个老师还要管用。
李跃山闻言心里松了口气。
不是惹祸就好。
至于拉帮结派搞小团体。
李跃山根本不当回事,这是孩子的天赋,从小就有笼络人心的本领,所以身上的江湖气才重。
在村里比他大的孩子都对他言听计从。
在这方面。
李跃山曾经也教育过老六。
可以笼络人,但不能一起干坏事,要走正道,要把这些人的优点集合起来为自己所用。
“冉老师,给你添麻烦了,回头我好好说说他。”
“要是没别的事我们就先走了。”
“李武,给冉老师说再见。”
屁股还没有暖热,李跃山就站起来要走。
“冉老师明天见。”
李武冲着冉秋叶挥了挥手。
冉秋叶目瞪口呆的看着父子俩匆匆离开。
这就走了?
我还有一大堆话没说呢。
“李先生你等一下。”
冉秋叶追了上去,却发现父子俩已经走到学校大门。
“这什么家长呀,也太不负责了吧。”
冉秋叶气的直跺脚。
——————
时光荏苒,日子匆匆而过。
一转眼两三天。
四合院里这几天还算平静。
就是傻柱过的比较糟心,整天早出晚归躲着阎埠贵一家。
自行车一直没有找到。
阎埠贵在傻柱家大闹一场,提出全额赔付,傻柱自然不肯,所以一直躲着。
贾张氏在医院里住了两天,第三天就搬回来了。
一直也没在院里走动,卧床不起。
“贱货,要不是你出的主意,咱家弄成这个样子吗?”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也不知道我孙子在里面吃了多少苦。”
“天杀的李家,早晚死绝死干净。”
贾张氏躺在床上,眼神恶毒,嘴里诅咒着。
“妈,你小点声,要是被李家听到,还过来打你。”秦淮茹一脸憔悴,无奈的说道。
贾张氏听到这话,立马怂了。
她是真怕再挨打。
“妈,你要给你做了肉,这就给你端来。”
秦淮茹走进厨房。
很快端来一盘大骨头。
“我看你就是成心的,明知道我带着假牙啃不了骨头,偏偏炖大骨头。”
“咱家哪有钱买的大骨头?”
贾张氏看着肉,心里馋,却吃不到嘴里,因为一口牙都被李跃山打掉了。
现带了一副廉价的假牙。
根本啃不了骨头。
“妈,正要给你说这个事,咱家最后一点钱买了骨头,实在揭不开锅了。”
“这离月底开支还有七八天呢。”
“我就想着能不能先把东旭的抚恤金拿出来一点度过这个难关。”
秦淮茹端着骨头看看婆婆。
贾东旭因工伤死亡,厂子里赔偿了200多块钱的抚恤金。
这个钱一直在贾张氏身上藏着。
从未拿出来过一分。
“别想打这笔钱的主意,这钱是我儿子用命给我留的养老钱,还有棒梗以后娶媳妇的钱。”
“你要是没钱就去找傻柱要。”
贾张氏死活也不肯拿出自己儿子的抚恤金。
“妈,咱家还欠傻柱钱呢,你住院费都是他交的。”
秦淮茹早就料到自己婆婆就这个态度。
“他交钱,他交钱是他应该的,儿媳妇都给他用了,交点钱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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