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出了后院后门,坐上马车疾驰而去。
只不过他们没有发现,他们的后边悄悄跟了一辆马车。
不久,一位红衣女子,掀起马车窗口的布帘,盯着那几个歪歪扭扭的字。
疑惑地念叨:“乡村俱乐部”?
“不是王侯公子?是种地的?”
徐妙云大惑不解,那么一位风度翩翩、出手阔绰的俏公子,怎么会是个种地的呢?
马车上的丫头,说道“这不会就是吴王殿下的俱乐部吧?”
徐妙云转收回目光,问那丫头:“吴王殿下?你说的可是我大明洪武皇帝第五子,吴王朱橚?”
丫头点点头:“是呀!翠儿上次去西玄武湖北的集市,听邓家的丫头燕儿说的。”
“邓家的六公子邓管粮公子,据说经常跟吴王殿下玩耍。他来的地方,好像就是叫乡村俱乐部。”
丫头翠儿歪着头,又仔细想了想,:“对,小姐。就是叫乡村俱乐部。”
徐妙云已经摘下了帷帽。
不错,她就是方才在醉霄楼一顿点了四个菜三碗大米饭,付账发现钱不够的那位女子。
也就是玄武湖边的绝世佳人。
更是在醉霄楼后院追问吴王朱橚的名字,把他吓跑的那位大胃女英雄。
此刻,她盯着那五个字,喃喃念道:“吴王朱橚,乡村俱乐部,有点意思!”
马车疾驰而去,乡村俱乐部里热闹喧天。
邓管粮来了。
“五哥,你这是去哪了啊?”
“我一大早就来了,等你等到现在,你自己看看,这日头都跑到哪边去喽?”
朱橚一边笑,一边疾步越过廊道,往房间走去。
邓管粮则是一路跟随。
他一看到他这个异性五哥,就发自内心的开心。
五哥有太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更有太多的奇思妙想。
他曾暗暗发誓,他邓管粮这辈子就跟着他朱家老五混了!
“哟,老六一大早来找我?是又来送田的吗?哈哈哈……”
朱橚长笑,进了房间。
朱橚脱了那身略显华贵的翠绿色长袍,邓管粮很自然地上前一步,接了那长袍,放在了木架上。
他又从木架上取下那件朱橚长穿的月白色长衫,将长衫撑开,伺候朱橚穿上。
朱橚很自然地转身换上,潇洒俊逸,更显得像是天上下来的神仙。
面对朱橚的调侃,邓管粮丝毫不在意。
他一边将朱橚的长发小心地从衣领里取出,一边说道:“那么点田算什么,五哥还要,我再拿地契来便是。”
“你呀,总是这么败家,能不能看好你的家产!将来娶了妻可怎么办?败光了家产,让人家跟你喝西北风去?”
邓管粮脖子一梗,“谁要娶老婆,我一辈子跟着五哥!”
换来朱橚的笑骂:“你变态啊!”
朱橚穿好长衫,又将金冠取下。
转了几下脖子,说道:“今天一天太过刺激,乏了。我要睡觉!”
说完,往床上一倒,睡觉去了。
邓管粮像个老妈子一样收拾好他的衣物,自顾自说道:“五哥,你去哪了,你倒是说呀?”
半天得不到回应,再转头看向床上时,朱橚已经睡沉了。
这下好了,等了一上午,一晌午,现在又要等他一下午了!
……
中书省左丞胡惟庸的府上,不是那么平静。
昨晚自吴王朱橚的乡村俱乐部回来后已经很晚了。
胡惟庸没来得及找胡家老三胡马驰算账。
今天一大早就去奉天殿上早朝。
李善长又闹了那么一段乌龙。
回家后的胡惟庸已经乏了。
不过就算再累,教训老三这事,必须趁早。
胡惟庸此时正拿着家法-约莫四尺长的粗棍,怒气冲冲地看着地上跪着的胡马驰。
“老三,你胆子是越来越肥了。”
“你自己说,领多少家法!”
胡马驰装的一脸茫然,“爹,您下朝回来,就让儿子跪在这里,儿子确实不知缘由,还请爹爹让儿子死个明呗白。”
胡惟庸一听,这小子装疯卖傻,更怒发冲冠。
拿着家法就往胡马驰身上招呼。
胡马驰吓了一个激灵,来的真的!
赶忙收起刚才的乖张,从地上以最快的速度爬起来,闪到一边。
“爹,你打我,至少有个缘由吧!我十七了,你说打就打?”
胡惟庸一听,气的拿着家法又要往胡马驰身上招呼。
胡家老三一个箭步跑到门外,继续说道。
“爹,昨天皇帝陛下,下旨传召您进宫,是我去赛牡丹哪里请的您。”
“您不光不奖赏我,怎么还打我?”
胡惟庸一听“赛牡丹”三个字,更是气的发抖。
追着他他三儿子,到了连廊里。
“好儿子,老子今日打你,你心里明白,还敢跑?”
胡马驰扭头一笑:“陛下昨日抽出鞭子打老五,老五闪得比我都快!”
胡惟庸拿着家法追胡马驰,一听他这样说,吓得头上的冷汗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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