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何雨水出了师傅家，又是一阵奔波。
逐渐的，何雨水那来自坐自行车兜风的兴奋，都被颠簸给全抖散了，变的无精打采起来。
和师傅门下，还在京城发展的几个师兄沟通完，已经是深夜了。
几个师兄工作的地方可不比师傅任职的川湘食府，各自只应承了一二十条。
一共加起来，口头订出去的，还不到影界存量的一小半，但何雨柱也不着急。
市面上大鱼难得，影界中又有特殊的规则保护，不怕放坏。
这些大鱼总会都变成钱，再装到自家口袋里。
回家的路上，早已连连打盹的何雨水，再快到家时，突然开口询问。
“哥，你今天帮人卖出去这么多鱼，应该能挣不少钱吧？”
“是能挣不少，到时候咱们把家里的房子翻修一下，添些新家具。
然后再给咱们兄妹俩，一人添一身棉衣棉鞋。
这眼瞅着马上要入冬了，天冷了没新棉衣可不行。
雨水你还有什么想要的？尽管跟哥说，哥马上就要有钱了。”
面对激情澎湃的何雨柱，何雨水弱弱的开口道。
“你都有钱了，那是不是可以去找爸爸了？”
何雨柱闻言一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的他，只能以沉默应对。
可这事总归是要解决的，何雨水已经提起好几次了。
在何雨水小心翼翼的眼神中，何雨柱这次给出了准确的答复。
“我明天就找人打听爸到底在哪，等钱到手，我抽空请个假带你去找爸。”
坐在自行车前杠上的何雨水，慢慢往后靠了靠，尽量贴近何雨柱的怀里。
“哥，我们没有妈妈，我不想再没有爸爸了。”
何雨柱心中叹息着，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妹妹。
他心底清楚的知道，何大清抛弃儿女离开，那必然是有不得不走的理由。
到时候兄妹俩就算找到了何大清，很大几率也不可能把他带回来。
组织着语言，何雨柱委婉的提醒着妹妹。
“雨水啊，爸可能也是遇到了难处，没办法才离开我们的。
你想想，以前爸多疼你？
如果不是实在没办法，爸怎么可能丢下我们不管呢？”
何雨水不说话，只是小声的哽咽起来。
何雨柱单手控制着自行车，另一手环着何雨水。
“雨水，就算爸爸不在，哥还在呢，哥以后肯定会照顾好你。”
说话间，四合院到了。
只是大门紧闭，还是从院内被插上的。
何雨柱无法，只能用一千块的代价，吵醒阎老抠给他开门。
折腾了半天，才在阎老抠的抱怨声中，带着一路沉默的雨水回家休息。
一夜无话，次日朝阳升起，生活继续。
依旧是该上学的上学，该上班的上班。
雨水这一次长时间的沉默，让何雨柱彻底把打听何大清地址这个事记在了心里。
何雨柱上班后先在后厨露了个脸，见没啥大问题，便闪身到后勤办公室找上了夏玉山。
先问清楚自己的工作安排，看今天还有没有招待需要自己待命。
问清楚今天不需要自己忙碌后，何雨柱话头一转，提起了大鱼。
“主任，我认识一朋友贩了一批大鱼，供给我师傅师兄他们任职的酒楼。
前些天我记得您有提起过，说好食材不好找。
您看要不要我跟朋友说一声，让他把大鱼给咱们厂也留上一些？”
“柱子你还有这关系呢？这可真是帮了你叔一个大忙。
咱们当然要采购一些了，我这阵子正愁招待用的食材不够呢。”
怎么说话也是一门技术。
何雨柱反客为主，既卖了鱼，还得到了夏玉山的感激。
只是轧钢厂采购，主要是为了做招待，再加上储存问题，夏玉山只订了二十条大鱼。
谈好两倍市价，何雨柱又趁机跟后勤借用了板车和大木桶。
拉着板车出厂，找到一个无人处，何雨柱把影界的大鱼取出一部分放到木桶里。
还没走多远，何雨柱突然惊奇的发现。
大鱼出了影界没多久后，竟然开始在木桶里活蹦乱跳起来。
赶忙找棍子将鱼逐个抽晕，然后又收回影界储存。
经此一遭，何雨柱不气反喜。
他高兴的拉着空板车小跑前进，沿路左顾右盼的找水源。
大鱼的反应让何雨柱又弄清楚影界的一个特性，活物不是只有死了才可以纳入影界。
而是只要没有反抗能力的，活物也同样可以纳入影界之中。
附带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活鱼比死鱼价钱会更高，这代表何雨柱的收入会更多。
一番忙碌，何雨柱在沿路一处水泡子里，趁人不注意，将板车上的两只大木桶灌满。
然后从影界中取出大鱼，放入木桶中。
很快，从眩晕中走出的大鱼，在木桶中开始挣扎着溅起朵朵水花。
何雨柱拉着板车，按照距离远近，先给近处几个师兄工作的地方送，然后由近到远。
几个酒楼的老板，见到是送来的是活鱼以后，更加感兴趣。
采购的数量比之前多了一半，价钱上也多少给涨了一些。
期间还抽空回了趟四合院，把自家的大水缸当成了养鱼的容器。
留下二十条，近180斤大鱼。
忙活完这些，大半天时间都已经过去了。
何雨柱简单统计了下，大概送出去一千五百余斤，近三百条大鱼。
平均单价三千五百块，变现到手小五百万出头。
腰包变鼓，导致何雨柱腰杆也变的更硬了。
回厂的路上，拉着板车的他，一路上意气风发的左顾右盼着。
等回到厂里，夏玉山见何雨柱拉回来的是活鱼，高兴之下同样留下了翻倍的数量。
何雨柱自无不可，让采购员清点了数量和斤两，夏玉山很利落的给算了账。
发家致富计划的第一步，至此初告成功，收获金钱总共五百多万。
临近下班，闲下来的何雨柱，马上想起了他昨晚答应妹妹的事情。
父亲何大清，原本是轧钢厂的食堂主任，在厂里的关系圈也大都在食堂里。
何雨柱打听了一圈后，很容易便找到了线索。
与原剧情差不多，有人知道何大清，是跟一个姓白的寡妇去了保城。
而那个白寡妇，也是因为在厂里有亲戚，来厂里吃饭时认识的何大清。
也就是说，何雨柱在厂里找到白寡妇的那个亲戚，就等于知道了何大清现在的地址。
此时尚未公私合营的振华轧钢厂，属于私企，厂里总共有两千多名职工。
在新华国成立后，按照新法，厂里施行的是三班倒工作制，人歇机器不停。
因此厂里常驻的工人也就不到一千人，而女职工大多供职后勤系统。
以何雨柱在食堂的地位和人缘，他很容易便找到了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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