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北大……还行？

现场一片哗然，有人开始窃窃私语。

但是——周墨突然话锋一转，如果让我选择的话，我还是更愿意去蹭北大的课。

为什么？有人追问道。

因为清华的保安太凶了。周墨一本正经地说，我上次想混进去旁听，结果被保安追着跑了三条街。

全场爆发出一阵笑声。

杨导演在台下急得直跺脚。这个周墨完全不按剧本来，但效果出奇的好。他连忙示意摄影师多拍些特写。

说真的，周墨继续道，我去过很多大学，每个学校都有自己的特色和优势。清华的理工科强，北大的人文底蕴厚，这都是事实。但如果非要说哪个更好，那就像在问太阳和月亮哪个更重要一样可笑。

可是排名

排名？周墨打断道，你知道为什么每年的大学排名都不一样吗？因为评判标准不同。就像选秀节目一样，观众喜欢的未必是评委喜欢的，评委喜欢的未必是市场需要的。

杨导演眼前一亮。这个比喻太妙了，既点出了问题的本质，又和节目产生了共鸣。

所以，周墨站起身，环视全场，与其纠结哪个学校更好，不如想想自己能在这里学到什么。北大给了我旁听的机会，这就很好；清华的保安给了我锻炼身体的机会，这也不错。

观众们又笑了起来。

周老师，一个戴眼镜的女生举手，那您觉得，作为一个旁听生，和正式的大学生比起来...

比起来怎么样？周墨反问，你是在担心学历问题吗？

女生点点头。

那我问你，周墨指了指正在拍摄的摄像机，你觉得现在观众看到的是我的学历，还是我这个人？

全场安静下来。

知识不分贵贱，学习不分身份。周墨说，我可以很骄傲地告诉大家，我确实只有高中学历，但这不妨碍我学习，不妨碍我思考，更不妨碍我站在这里和大家对话。

杨导演激动得差点跳起来。这个素人选手简直就是个宝藏，每一句话都能引发共鸣。

最后，我想说的是，无论是北大还是清华，无论是正式学生还是旁听生，都不要把这些标签当作自己的全部。因为...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周墨的话。是杨导演的电话。

周墨听到这个问题，嘴角微微上扬。他环顾四周，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自己身上，等待着他的回答。

清华啊...周墨故作沉思状，

话音刚落，整个报告厅再次陷入一片哗然。有人开始窃窃私语，有人甚至站起来大声质问。

你刚才不是说北大还行吗？怎么现在又说清华挺好？一个学生激动地问道。

周墨耸了耸肩，一脸无辜地说：我说北大还行，清华挺好，有什么问题吗？

杨导演在台下看得目瞪口呆。这剧情发展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但他必须承认，这比原定的剧本精彩多了。他赶紧示意摄影师多拍些特写镜头。

问题大了！一个戴眼镜的女生站起来说，你这是在挑拨两校关系！

周墨笑了笑，说：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难道你们觉得清华不好吗？

现场一片寂静，没人敢回答这个问题。

其实啊，我今天来不只是为了说北大还行，清华挺好。我还想告诉大家一个更大的秘密。

又有什么秘密？有人不耐烦地问道。

周墨深吸一口气，说：其实，我既不是北大的学生，也不是清华的学生。

全场再次哗然。

那你是哪里的？

我啊，我是中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