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觉悟

而这就是为什么他们如此不同的原因，当大古内心对于这个冷酷宇宙怀着太多不切实际的幻想的时候。陈曙却已经意识到了这样的一个道理，一个很简单的道理：这个宇宙...不存在任何大古他们所自以为能够轻易、不需要付出鲜血得到的，收获的东西。

比如-和平。

没错

在奥特曼宇宙，人类在这个宇宙生存的环境就是这样可悲。仅仅每一次，每一天一座房屋毁于怪兽袭击导致的灾害意味着多少人的死亡。而外星人的袭击，更是如此这番赤裸裸的提醒了人类这个宇宙的残忍。同样，为什么赛文要对雷欧说眼泪能拯救地球（l77）吗？在某种意义上，这就是奥特宇宙普遍状态。星球和文明的毁灭，就是诸多诸如L77一样的世界在那个时代的冷酷。

而严格意义上，正是因为奥特曼的努力造就了如今这个时代相对文明的星际环境。但，此时此刻的他看着此时大古的身影。

这段时间，他的进步也有。

但不论如何，无论怎样进步有的事情就是这样不可避免的。就像黑暗之中，扎基看向了那个.....地方。

“智慧生物的本性的实体化么”

某种意义上，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这个秘密。只有扎基清楚，清楚彼此矛盾的根源。更清楚，那道封印禁锢的是什么。“诺亚，你真的以为有的东西是你能够改变和遏制的吗”

没错

何谓黑暗？

某种意义上，那场战役改变了一切。当一个种族，为了实现自己征服一切的野心通过他们的科技将他们心灵深处的负面力量当成武器的时候。最初的诺亚他们意识到了发生了什么，并且最终采取了行动。作为心灵镜面的光，第一次看到了智慧生物七大恶习拥有生命的丑态。他们的力量，最终完全击败并且封印了那个东西。

那，就是原罪。准确的说，当智慧生物自身为了自己的欲望将自己心灵的负面作为武器的时候。有时，他们就会造成这样的灾难。就像，M80人对于诺亚的亵渎之举及其通过忘川将负面情感的力量试图造就新的，他们自己掌控的神。但，他们自以为是而结果就是这样。

数个宇宙纪元，或者说成千上万亿年的时光里面。诺亚和扎基早已见过了多次宇宙的变迁，早就见过，智慧生命为了自己不知所谓的欲望和野心进行了多少次的作死行径。“这奇怪吗？超古代人里面不是没有人有过那种愚蠢而不知所谓的想法也不是没有人想要谋取我们的力量。但他们不明白，这样的力量上他们不仅仅无法理解。更最终只会导致他们自己成为灾难的牺牲品。这就是，我所了解的这个我眼中的世界。真正的，世界。

我清楚”黑暗迪迦说“清楚那群人的愚蠢”

何谓愚蠢？

对光芒力量的染指，是三千万年前一部分人类做过的同样的事情。毕竟，人或者生命的一个特点就是他们总是会追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论是女人，金钱、或者力量。在某种意义上，对待奥特曼的力量。萨洛梅人或者其他意义上的具有一定的科技实力的人，总是会追求这样的一件东西:复制。而正木敬吾，作为现代意义上追求这种力量的人类他的行为就这样看在一边。

当此时此刻的胜利队将要面对一场新的危机的时候，黑暗迪迦看着此时此刻那个他们如此熟悉但却如此陌生的人。

正木敬吾找到了一座石像，然后用尽一切寻求任何的手段。在某种意义上，也只有这样的力量或者一切才能够带来什么或者做出什么。正木敬吾相信，他的使命和目标，便是带给人类进化。但在此时此刻的黑暗迪迦眼中，他只不过是嘲笑这个人类的这种愚蠢想法。

“进化是吗？我见过无数那些不同的种族和文明。每一个文明，都曾经大声宣扬自己的优越性”此时此刻扎基如此诉说“每一个文明或者种族，都狂妄的相信自己对于宇宙的主宰和统治权。但，他们最终分别走向了灭亡。其中这样的文明有很多个，其中这样的满怀野心欲望、追求统治支配的，有十几个。但每一次，他们都会发动战争，都会最终耗尽自己的一切。也最终，走向自身的灭亡。”

此时此刻的扎基，却如此平静坦然的诉说了对于这种宇宙文明必然会走向的结局。其中，不少不乏宣扬自己高度进化的一切完美优越。但，却同样走向了灭亡的文明就是如此。在漫长一段时间，扎基一直都如此这番以此为例子论证自己为什么会胜利，诺亚及其追求的和平道路为什么会失败。因为不论如何，每一个宇宙种族都改变不了这样的一个野蛮残酷到了极致的社会环境、以及在这种残暴的社会环境下的演化。而诺亚试图挑战这种本性，挑战这个宇宙。挑战，那被一切智慧生物根植在本性深处的原始霸占的定律。

一种需要杀戮霸占自己领域，毁灭一切自己眼中不顺眼的、任何和自己在各方面不一样的一类人的定律。某种意义上，这就是奥特宇宙星系社会最冷血的真理。在这个世界上，这样的一种残暴的，冷血的，在某种意义上甚至是不正常的那些观念。在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是如此深刻的定义了宇宙之中的一切生灵，一切生命赖以生存的那种不可避免的本性所在，根本意义。也正是因此，扎基才会和诺亚之间以时间本身为单位进行着不可避免的争斗。也因此，黑暗巨人看着黑暗破坏神如此震惊。震惊于，黑暗破坏神为什么如此了解这个宇宙或者说生命的本性。

当然，扎基并没有回答

或者说，扎基早已见的多了。在某种意义上，诺亚和扎基之间的矛盾甚至都不是一般人能够理解、定义，形容。作为最初的光之生命体，某种意义上第一道光自然也一样对于生命自我的本心宛若镜子一样的映射。就像每一个奈克瑟斯所进化出的姿态，本质上都是智慧生命本心一切正面、一切『无私』的体现。...

而扎基本身的每一个适能者，都是以自己心灵的黑暗和自私行事的。几乎自始至终，自私与无私是贯彻在智慧生物自身内心之中本性的那一部分。

可笑吗

在某种意义上，相比于以所谓的“可笑”形容。不如说，现实。

“扎基，我没想到你居然如此看中某些东西。或者说，你也许是对一生命最理解的人。”

而黑暗迪迦说过一句话“原始霸占定律这个理论某种意义上不仅仅是存在，更是在每一个黑暗巨人之间存在。和那些光的巨人相比，信任和团结某种意义上也的确是一个根本不可能真正存在于智慧生物之间的东西。所谓团结，在某种意义上几乎不可能真正根植于黑暗生命”。

没错

这也许就是每一次黑暗势力都会惨败给奥特曼的原因，团结这个字眼是不存在黑暗之人的。只有最强大的黑暗之人，才能够统合各路各怀鬼胎的家伙才可以的缔造某种表面意义上的团结。而相反，另一部分人只会互相分裂和厮杀而已。这一点，便是如此、便是迪迦作出选择的人。而黑暗迪迦，或者说暂且是迪迦的黑暗人格作为其野心的体现更清楚一切。

也许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明白这条路。

但在世界上呢。就像此时此刻，他记得自己和『迪迦』人格分离的那一刻，选择了光明的迪迦和他的告别很简单。“不论如何，我并不会带上他们。何况，他们就是这样看不起任何弱者，任何比他们弱小的人。”

没错

在某种意义上，迪迦只是如此坦言。毕竟，从他内心之中不再把自己当做黑暗巨人的一员直至最终走向了背叛的那一刻。他，便已经做出了选项。而某种意义上，黑暗迪迦作为迪迦人格的一部分所做的只是坦诚了自己对待一些问题的天然立场。毕竟，不论什么样的立场，有些事情是绝对不会这样轻易改变的。举个例子吧，所谓的命运，所谓的前途。所谓的道路，以及他们最终必然会走向的那个他们谁也都不想看到的结局。

即使黑暗迪迦认为，自己并不是迪迦。但不论如何，这，是改变不了的。

某种意义上，此时此刻的扎基更明白黑暗迪迦顾虑的只是什么

“不用想那么多，在某种意义上而言。也许你可以真正意义上去和『迪迦』一决雌雄”

但黑暗迪迦并没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