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前途（一）

当然，在这宇宙、生命就是这样的一种罕见的现象。某种意义上，那些他们曾经一度以为熟悉的东西...在这个时代就是这样简单。就是这样的，纯粹。

迪迦自己内心某种意义上也很清楚，这种规律就是这样的冷酷。而诺亚试图改变而，便是智慧生命本性最不可动摇的那种本能。也只有这样的本能，这样的力量。才有可能，真正意义上成为整个世界不可动摇的，不可改变的那个主宰。这当然是这样，当然是这个宇宙冷血残暴的那些法则的体现。

而不论是哪一个迪迦都清楚这一点，强者的支配权就是这样。

就是这样，它并不会改变。在很长的一段时间之中，奥特宇宙智慧生命的定律就是这样的简单、直接。不论是什么样的观念，什么样的思想。这个世界上有的真理，有的问题就不会改变。就像迪迦明白的，便是这样的真理。这样的，足以决定整个天下与世界之命运的真理。

“所以迪迦你就真的敢去挑战点什么么”此时此刻的扎基说“即使在某种意义上，你只不过是一个残缺人格罢了。就像他，只会发自自己理解的方式去否认你。而你，又能够如何做些什么？你改变不了你自己的命运，更不要提在这个基础上为这个世界，和你所认识的人们带来什么。而且，你能够做的很少。”

没错

此时此刻的扎基这样诉说着一句话，真正意义上能够决定一切的话语。

他们清楚，这是真的。

就像扎基，此时此刻他回忆起一些事情就很好笑。在某种意义上，对于光芒力量的执念贯穿他们那个时代每一个宇宙智慧生命的本能始终。每一次，他回忆起那些种族做过的无数尝试：不仅仅是复制，在某种意义上他曾经见证过无数这样的物种。M80，只不过是最新的一员罢了。正是因为这一点，他，面对正木、面对tpc内心自始至终存在优越感。

毕竟

和M80人、以及其他不同的族群相比，复制或者克隆都不过是一个例外。甚至，在那个时代里人类的愚蠢甚至都只不过是一个多么可悲的例外。也只有极少数，极其少数而一部分人。才会真正意义上的意识到，这个世界上有这样的一些道理，就绝对不是这样可以简单的。

即使已经发生了无数的惨剧，某种意义上生物的本能是不会改变的。就像奥特曼，某种意义上几乎光之国一直都在竭尽全力的去打击这种企图。但这，又如何呢？奥特曼否认自己的神性，但他们那种强大和恐怖的力量在那些比奥特曼更加弱小的种族大概意味着什么？又有谁，才能够理解在这样的一个世界上生存需要学会的，了解的那一切必要的真理？

和答案

两个拥有黑暗力量的人，却如此揣测着有些东西。这不意外，至少在扎基这诺亚本身的人格另一面的人而言。由于某种意义上，他们的记忆和一切是如此的相似，以至于，扎基在漫长岁月之中力量的强弱伴随着奈克瑟斯之光的强弱此消彼长。几乎每一次，他们的战斗就是如此的简单。就像他此刻轻描淡写“而每一次，我和诺亚的较量最终都只会是我们以简单和直接的拳面对彼此。在我和诺亚这样的存在眼中，奥特曼或者光之巨人的光线技巧已经失去了意义”。没错，简单直接。

简单到，诺亚那超重力波动拳换成任何一个生物，怪兽都会肢体血肉甚至细胞支离破碎。简单到，两个人只有彼此才会承受这种恐怖的拳击。在某种意义上，几乎这样的高手，强者里面。只有及其稀少的人才会达到这一点。达到这种，境界。而在这个时代，大古并不明白这样的力量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才能够发出。就像，当奈克瑟斯在另一个国家以类似于地狱之剑的纽带之剑将怪兽从内到外解决的时候。大古的震惊在于，陈曙到底有多强。

只是，所谓的“强”这个字眼，在这个宇宙也并不是独一无二。毕竟，就像这段时间的正木也一直都在锻炼自己、让自己强到足以承载那种他图谋的力量。

但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东西是一般人这辈子，甚至下辈子都不可能触碰的。举一个例子吧，比如面对那些东西，或者力量。有的后果就是这样简单直接。不论站在什么样的角度上，所谓的力量大概也的确是他不能用自己的思维方式理解的。毕竟，正木敬吾又怎能明白他的意志又怎能和光相对？他总是这样，总是相信人们一定会臣服在他那不知所谓的英武神威下。总是相信，在自己无敌的力量下人类一定会臣服于他。但回到现实世界里面，他能吗。

奈克瑟斯和迪迦的存在，只会让此时此刻的正木敬吾更加的扭曲偏执。这一点，所有的人都很清楚。而在这段时间，当基里艾洛德人的踪迹开始显露的时候。此刻的陈曙，出现在了那个基里艾洛德人将会初次展示其愤怒的样子的地点。在他身边，居间惠说“你确定吗”

“看情况吧，这段时间大古的进步也很明显。但我很担心，他会在很多问题上犯错、犯下那令我担心，让我更加顾虑的错。他很天真，非常天真。即使宇宙人之中存在对一人类充满善意。但这不意味着，人类面对这个宇宙的残忍就能够自立生存”他给了TPC很多资料，甚至在某种意义上告诉他们。有时，这个世界上那些人类恪守的东西。面对那些，并不在乎这种东西的人又如何？就像日内瓦公约，又有谁在乎了。

只不过，在这个世界上有的道理自然对于陈曙而言十分简单。

对人类这样的一个弱小物种，一个就连基本的生存权都如此渺茫的物种又如何？军事武器，自然会不可避免的成为发展对象。在某种意义上，陈曙并没有那样的自以为是的相信自己的力量能够解决一切问题，一切，他们自以为能够控制的，能够肆意掌控的东西。

如果有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真的能够具有或者存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东西就不会如同他们所熟悉的那个时代一样充满了如此之多的悲哀。以至于此时此刻的他们，在这一刻仍旧要面对那些他们无法接受的，理解的那些别人会将之看作冷血，扭曲，病态的现实。而这样的现实，这个宇宙绝大多数生命都早已发自本能的适应并且将之看作是生存最基础的，最重要的冷血法则。所谓强者生存，就是这样的东西。

居间惠也知道，面对这一切人类实在是太脆弱了。哪怕集中那些最先进的武器，也无法和奥特曼哪怕是最普通的一拳相提并论。哪怕集中人类各国的核武器与导弹，也无法伤害到什么。她更理解，为什么tpc鹰派的执着到了如此地步。也因此，在这一刻此刻的居间惠明白这一点。没有奥特曼的强大力量，人类的一切智慧科学与文明是没有意义的、因为不论如何，面对这个恐怖宇宙人类的生存概率就是这样。

当然，也许只有在后来的一段时间、人类走向新领域时代第一步仍是不可避免的考虑军事以及如何把外敌挡在地球外部。把外敌，挡在这个世界之外。但，在某种意义上这是一个相当困难的问题。甚至，不谈『挡在地球之外』哥尔赞、美尔巴和加库玛双子的出现事实上让TPC同样更加迷茫。它的庞大的每一个支部都在困扰一件事：如果外敌入侵，该如何将它挡在居民区之外。他们可以疏散一座岛，但一旦外星入侵或者其他敌人的目标就是居民区。那么，tpc理应如何，应该如何？

在整个世界范围内，人类应该咋办。而如今，TPC-J此刻内部所召开的紧急会议，此时就这样把这个问题摆在前面。此刻的泽井总监看着自己面前整个tpc-j所有的人，也许在某种意义上对如何考虑这个问题、甚至如何解决这个问题的道路上。一些人也许会思考，一些人也许会寻求任何拯救尽可能多的人口免于最危险的伤亡。但，回到这里，回到这个如此冷酷，无情，人类会天然的不知所措的时代。人类，该如何去谋取自身的生存和延续？

对于人类的整个种族和文明而言，这就是变局。数千万年未有的，巨大变局。而此刻的居间惠也的确很清楚，清楚奥特曼从未有义务去保护他们。从未有义务，资格去为人类自己的愚蠢和自大擦屁股去承担责任。而大古和陈曙，也只是人类也只是做些他们认为能够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