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贪于光芒（一）

没错

基里艾洛德首领不是没有听说过诺亚的传说，数千万年前他们的祖辈之一曾经和那个存在较量。但不论怎样的较量，他们都认不清自己拥有的力量。认不清自己，和真正意义上的强者之间有多少差异。在这种差异之下，所谓的强弱，便是如此展示在这里，曾经的一段时间，基里艾洛德人也曾名副其实。

但

基里艾洛德人记得，记得那个周身散发银色光芒的战士是如何和他们的神进行单挑。那个称自己为诺亚的人，只是一拳就让一个种族几乎最杰出者倒在地上。仅仅是一拳，以及那种如此可怕的力量控制力。在整个宇宙范围，能有这样的实力的在漫长的宇宙历史上很少。即使是光之巨人，也不存在这样的人。在数千万年前，在那个时代里面他们输掉了太多的东西。

当然

在那个混乱的超古代，也许有的是很多强者都会存在着某种他们自己的错觉，那种属于他们那一类拥有力量，拥有在任何一个时期都会冠绝一时的强者所具有的力量。但，哪怕是残留的资料都会提醒他们这些人，他们，在那种级数的强者面前。他们拥有的一切一切，包括他们自以为能有资格骄傲的东西。也许，在这样的一个时代只有极少数人能够通读那些简单的东西。或许，只有首领明白有些东西到底有什么样的恐怖内涵。

诺亚

就是这样的一个存在，一个吊打了整个基里艾洛德种族所有的人的存在。哪怕是如今，一个不足真正诺亚的『万分之一』的化身的出现狠狠的吊打了他们整个种族之内所有的精英。何况，一次战斗一次照面已经做了很多的事情。他们都清楚，这样的一种力量差异究竟有多大，有多强。也只有在这时代，他们都更加清楚，自己能够做的实在是少。

在整个宇宙范围内，这样的一种悲哀和残酷只不过是普遍现象。甚至在更加冷酷的一整个时期，甚至是时代本身。有的道理，便不仅仅是他们认同，认知或者理解。因为这样的理解，在这个时代，这就是如同基里艾洛德人的首领明白的这一点。而那个眼球碎片，就是奈克瑟斯的力量所造的结果。

“这怎么可能，奈克瑟斯怎么可能这么厉害。而迪迦虽然比奈克瑟斯弱，但仅仅是拳招就能够让我们派遣的人身受重伤.....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此时此刻，基里艾洛德首领如此惊恐这一切。他无法相信，无法相信他们炎魔战士一族，居然如此就连几招都没有赢过。

没错

这就是奈克瑟斯的力量，银色成年形态的纽带之刃和神圣之弓顷刻间就击穿了他们基里艾洛德战士的力量。而迪迦的爆破拳招式，顷刻之间就把整个基里艾洛德战士的半身轰碎。一招，带着如此惊人的力量。当然，基里艾洛德首领知道这只不过是力量资料的搜集罢了。距离真正意义上的胜利，真正意义上的基里艾洛德整个种族迎得荣光，还差很远。

至于多远，也许他们这辈子都不可能赢得任何东西。也许他们比任何时候都清楚，他们此生不论付出多少努力。在这一刻，他们了解的一切就是这样简单。此刻，仅仅是这一方面他们的资料决定。如果说针对迪迦，他们大可针对其爆破拳这种招式-何况，这只是陈曙教导给大古的一种能够更好的将自身的力量运用的方式罢了。甚至，它完全不等于迪迦的真正力量。在整个数千上万年甚至更古老的岁月之中，迪迦虽然不如诺亚。但也不是一般人的思维，可以理解的。一招爆破拳，空中型的极速爆破拳、复合型的爆破拳强力型的爆破拳、以及，闪耀爆破拳。

当然

还有不知道怎样变着法的出现的各种各样的爆破拳，只不过这一切之前，现如今大古缺乏的东西更多，缺少的东西也许还有更多。比如觉悟责任，担当等等东西。但第一条，仍是力量。此时此刻，当两个奥特曼消失之后。看着那被迪迦的爆破拳一招粉碎，然后烟消云散的基里艾洛德人。所有的人，比任何时候都意识到了那是什么样的力量。

那一天

几乎所有的人，见证了这一切。就像大古也明白，奈克瑟斯的力量也绝对不是那样的简单。那样的，简单与纯粹。在这一刻，在这个世界上，所谓的力量，甚至所谓的神明乃至人类所有的宗教文化之中，用以像神明献上歌颂与信仰的一切，一切，都不能真正意义上的定义奈克瑟斯的力量、定义这个，此刻将会在人类踏上宇宙的漫长时期之中更艰难的一段时间。哪怕，在此后多年人类自身的彼此纷争还会更多。哪怕漫长的时光之中，极少数人才会懂得力量的真正水平，真正意义。但在这一切之前呢，此时此刻的他们内心清楚。

这才，刚刚开始。

在那一刻起，对于所有的那些目睹了那一刻奈克瑟斯所拥有的，迪迦奥特曼所发出的力量的恐怖。人们第一次在那一天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神。真的存在那种，绝对强大的，不可动摇的，甚至某种意义上意味着某种直接，直观之恐惧体现。

何为神？

那一日，人类的目光之中，神明有一个最直观的形象。那一日，人类对于奈克瑟斯和迪迦的宗教信仰有了最开始的雏形。那一日，大古第一次在那场战斗后第一天感受到了人的盲目。

神？

在这世界上，人类终于有了一个行走在人类世界，人类之中的形象。而此时此刻的大古，内心却充满了最为强烈的迷茫，以及，顾虑。

基里艾洛德人的事件后，所有的人对此充满了顾虑。

不论是，对于信仰问题。

“我不知道”他平静诉说着，面对大古的迷茫“我无法给你你想得到的答案。我只能给你一个承诺。一个，我自己都不知道是否真实的承诺。”

没错，但无论站在什么样的角度他们也没啥选择。陈曙回答不了大古的迷茫，回答不了面对这个世界和人类他内心的迟疑。自始至终，陈曙在很多问题上都无法给予他想要得到的任何东西。包括，答案。“习惯吧，要知道人类从未摆脱需要膜拜一点什么东西的本能。而某种意义上，这种本能不论站在什么样的角度都无法真正被战胜的”。此时此刻的陈曙很平静。信仰，这就是诺亚让无数的宇宙生灵曾经感受到的。神，真的存在。

但每一次，结果不同。

人们如此赤诚的相信什么，但最终在某种意义上他们只渴求一样东西。那就是，神的力量。而如今，陈曙如此感受着一场真正的危机。人类，对于光芒力量的染指企图-看看赛迪克公司此时得到的不明资金。以及，他们对于昔日光之巨人遗迹那种如此疯狂的染指吧。此时此刻的他，内心充满了最强烈的顾虑。

居间惠也明白这一点，明白陈曙的那句告诫。她不知道，自己这一刻该怎么做，不论是对于人类，亦或者自己。她，应该怎么办。毕竟，她也一样感觉到了一些暗流涌动。

但

在她晚年回忆起那个时代TPC乃至人类各国对于光芒力量的企图的时候，她如此诉说“我一直都清楚，人类永远不该对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有任何的企图。包括，奥特曼的力量。”七十二岁的居间惠，能够得出的结论就是如此。在某种意义上，日后的时光联合体对于旧TPC时代之中昔日的F计划及其任何残存影响的清理从来都没有停止过。但，有的事情未曾改变。

比如

F的前身，那些他们早已熟悉的那些真正具有力量的东西此刻也已经开始制定。只不过，陈曙只是平静的看了一眼。

毁了那些东西吗？不，人总是不会从历史吸取教训。也许，在这个时代他要走的路，要做的事情也只是以自己的方式去做，做一些，真正有力量的举动罢了。不论站在什么样的立场，不论面对什么样的方向。这条路在这个时代的最初，将以自己的方式反反复复的继续下去。无论站在什么样的立场，无论要面对什么样的信念都会继续下去。

光之救世主的传人此刻却如此迷茫自己要做的事情。哪怕在这个世界上，他比任何时候都知道自己能够做的想要做的只不过是在昔日的一切之中寻找那些具有价值的东西。

哪怕，在这个道路上，在这信念之上。他，并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前行。如何，去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