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贪于光芒（二）

而这一切，在这个世界上大概并没有什么所谓的意外。就像这段时间，奥特曼在人类之中引发的热潮一样。人们如此这番相信，甚至是迷信奥特曼。因为，奥特曼具有挽救世人的能力。但回到这个问题的现实，居间惠此刻如此想要从陈曙那里得到一个问题。一个，不知所谓的问题。

奥特曼，是神吗。

当然，不是。但有的时候，到底什么是神人类那漫长的宗教文化与文明的历史上有过成千上万种类的不同之处。也许在很长一段时候，人类的文献有不止一种用来描述奥特曼的强大、神圣、完美。他们相信，奥特曼的神性是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动摇的，没有任何东西有资格挑战的。奥特曼，就是神明。就是，人类眼中最是完美，优秀，出色的—神。

奥特曼和人类的差异，就是如此。

至少此时此刻，这一天休假的陈曙和大古看着某个神社敬拜奥特曼的场景。即使在整个日本只不过是少数，但这就是这个时代人类对于奥特曼最复杂的那种反应。严格意义上，人类对于信仰最直接的反应，对于大他者及其拯救的反应。人类相信神，而奥特曼具有那种力量。于是，奥特曼就成为了神。

“这....这不该这样”大古难以理解。

其实这也很简单，纯粹，不论站在什么样的角度上，什么样的立场上。在怪兽的出现后，整个人类不少人也都清楚这个问题有多么的....必要。在某种意义上，如何保全普通人的基础上他们也更清楚自己能做的东西实在是很少。两个奥特曼，要考虑整个地球所有人的安全。“不然呢，大古，你认为该如何呢”

此时此刻的他们，不想提及信仰这个不知所谓的问题。因为如果要提及这个问题，到头来最终只不过是他们还是会为此进行无意义的争吵而已。而大古说“那么，接下来陈曙君请教我如何进行力量的控制”

没错

在某种意义上，这个宇宙有不少强者的强基于对力量的控制与运用水平，就像安培拉一类能够将自身的能量简单的凝聚化为剑，或者刀这一类的东西。就像在这个时代，有不少所谓的强者都擅长在如何使用，掌控自身的力量。在奥特曼之中，光线本身没什么大不了的、而雷杰多这样的一类人，更是绝无仅有。

此时此刻的他，就这样的看着他准备的东西“用你的拳头击打这个沙包的同时不会损坏和这个沙包绑在一起的苹果，当然也可以是任何东西。不论如何，必须保持这些东西的完整”此时此刻的他，如此诉说着这样的简单话语。“而且，从一拳开始”

这一天

此刻的陈曙看着大古如此认真练习的场景，从一开始不可避免的让苹果损坏，到后来略有进步。

没有人知道，大古这一日的苦练后他在这方面进步到什么程度。对于如何控制力量，大古并没有多少头绪。也许是因为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对于奥特曼力量的强弱水平一无所知。当然，原因还有很多很多。但不论什么样的角度，这个时代有一些这样的道理就绝对不会发生改变。绝对不会，轻易不会。这当然不仅仅是因为一些他们知道的事情，一些他们不知道的事情就是这样的简单易懂。或者说，至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面。他，也的确在这方面找不到一个更明确的解答。

举个例子吧，至少在这时代里面他们对待一些东西，一些简单的东西的确没有什么相对明确的答案。哪怕有，哪怕在这个时代这样的答案存在又如何？

但，对于大古，此刻的他感觉到了自己和陈曙的差距多远。

多远

以至于他意识到，自己这些天的进步和陈曙很难相比。但他不知道，也并不了解适能者是一群什么样的存在。某种意义上，在这一刻他的锻炼，成长，也的确是所见罕有。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所谓的强者大概也不仅仅是这样简单。也不仅仅是，一如他们自己所见所闻一样-恐怖。

没错

他们能够想到的词汇，甚至就只是所谓的恐怖而已。也正是因此，在这个世界上，他们所了解的这一切里面。此时，大古眼中陈曙所具有的力量，便是这样的，强，便是这样的，惊世骇俗。就像此时此刻的他，此刻看着奈克瑟斯展示在自己面前的力量。那些怪物，很明显便是比一般怪兽更可怕更凶残的一类。他此刻认为，那些怪物一定是从生下来是以最强大，最恐怖的杀戮武器而造就的。

也只有这样的凶猛怪物，才有可能有这样的力量。

就像三头犬，就像其他更扭曲的。

但在那个银色的巨人面前，它根本就不算什么。

它们无比狂怒，他们渴望杀戮，他们凶猛残暴。

于是

在这个幻象之中，他们在那个银色的巨人面前一败涂地。曾有一段时间，他们见过无数所谓的强者。但不论站在什么样的角度，他们都无法想象这样的存在，这样的力量居然能够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哪怕是世界上最强大的核弹，也无法和那个银色巨人的踢击相比、哪怕最先进的洲际导弹，也无法和巨人的一拳之威。因此，在整个宇宙之中。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和那个巨人相比。在大古的内心之中，所谓的神明，在这一刻便是这样的一种存在。一种，世人眼中拥有最完美的一切的存在。而这个存在，就是他眼前拥有这种恐怖力量的巨人。

那个巨人真的太强，甚至就连任何一种词汇都无法形容其力量。也无法真正意义上，定义这个人所拥有的一切强大，一切，恐怖。但不论怎样的强大，怎样的恐怖，在这个世界上有的道理自然是一种无论如何都无法改变的东西。

举个例子吧

所谓的神，在其眼中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此刻的大古，大概真的对这件事一无所知。对这一切，完全建立在他自己内心的一厢情愿。以及那种，如此庸俗或者自大的那种特殊的观念之上。也正是因此，这个时代有的道理自然也是可以改变，也是-可以以自己的个人意志随心所欲的改变的。以至于，如果要对这样的事情进行重新定义，到底什么才是神明这个词汇最直接的改变？甚至到底什么才是神？这是此时此刻大古这个人，无法理解的。

毕竟

一个只活了几十年的人，又怎能理解那些不属于他自己思维世界观理解的呢。也正是因此，人类对光的一切幻想，定义。在这个世界上，是如此的简单，如此的充满力量或者觉悟。

不论站在什么样的角度上，他们认可这样的时代，这样的历史本身。不论站在什么样的立场，如今的大古才终于意识到了陈曙所背负的一切到底意味着什么。而他，也更加努力了。但这，与此刻正在规划着接下来一切的他无关。与另一边的扎基，和迪迦黑暗人格毫无关联。当然，在这个世界上也许此后多年发生的一切之中。一些道理，自然也不会真正意义上的发生变化。

如今的大古，虽然已经在这方面开始了训练。但距离真正意义上的领悟迪迦的真正力量，至少是他光的力量还需要更长时间。直至后来多年，他才会明白自己要做的事情，要背负的东西需要多少时光。只是，这一切之前，这个二十多岁的青年面对一个虽然年龄相仿，但却早已走过比他更长，更多的道路的人。他，需要学习和锻炼的很多。这个年轻人，这个迪迦的继承人的人生，的确很短。

甚至，在日后的露露耶，当卡蜜拉因为陈曙的话语意识到这个人并不是那个他熟悉的大古。或者说，迪迦从当年接受光的力量那一日就已经发生了人格和自我的分裂后。她，自始至终一直都是迷茫的。也许在某种意义上，她也的确是这样在这条路上走的很远，很远。至少在一整个时期之中，他们对一些事情都有自己的内涵，有自己所坚持的东西。

而那

与卡蜜拉无缘，无关，更没有任何的意义和价值。

大古的情感，也只能在丽娜、在今天的人类文明而不是数千年前。大古只是人类，而非神明。

这一点，真角大古自己在日后的回忆录里面坦言。“如果要真的做出一个选择，我无论如何都不会仅仅是迪迦奥特曼。我只是接过那些沉重的负累，进行着我所理解的，职责”。

没错

在某种意义上，大古将奥特曼的力量和身份当做责任对待。而不是，如同正木敬吾一样执着于敬爱，执着于，那些不属于他们的，不该他们所得到的东西。在这个时代，有的道理，不仅仅是所谓的道理。相反，在这个时代它的确是一种力量。一种，不论站在什么样的角度都不会改变的，能够凌驾一切的力量。

这不奇怪

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有人对于这一切，这个时代感到奇怪。当然，没有人能够形容此刻的他们对一些事情，抱着什么样的，不知所谓的错觉。

这一天，世界依旧在这时刻秩序井然。只是，tpc北美总部地下某处。一座任何探测仪器都无法确认的研究设施内。此刻的研究员们，正在进行一场相当绝密的任务。对于，光的力量的实验。

也许

在这个世界上，F计划也的确拥有了更疯狂的前身。只不过，在这个时代他们也的确通过观察奈克瑟斯之光力量的光谱，试图，将力量执掌在自己....手中。

但这

可能么

在这个世界，在这个冷酷的时代。它，可以实现吗。也许在某种意义上，这个时代的人类也只会以另一种方式，另一种面孔，重蹈，几乎大宇宙无数试图进行这样做的种族的覆辙而已。即使在这个世界上，会有无数人警告他们有的东西绝对不能触碰，一旦触碰，只会造成更加惨烈，更加愚蠢或者黑暗的灾难。

但这又如何

“博士，我们计划的进度已经到了什么地步”他们面前，便是他们模拟与复制的这股力量，这股被他们称之为“救世主”的力量的容器。在某种意义上，他们比任何时候都清楚这股能量的强大。哪怕是复制版，TPC北美总部付出了他们最先进的技术和力量才勉强控制。

但这，只不过是他们将要在此后多年犯下的一系列愚蠢，不知所谓，自以为是的错误之中，大概并不那么重要的，那些并没有意义的错误而已。

但这，又如何，这能够改变什么呢？能够改变普通人的生命，在这个朝不保夕的世界里面活得如此脆弱而原因吗？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东西的野蛮冷血就已经体现在此，展示在此。只会，比他们所熟悉的任何一个时代，都会更加残酷无比。一如在这个世界上，有的人成为奥特曼，追求着奥特曼，想要借助奥特曼的力量，能够真正意义上在这个世界上成为什么。

只因为一件事，活下去。

没错

只有成为奥特曼，在这个世界上你就能够具有生存的权力。

当然，这足够吗。在这个世界上，这样的一类人到底有什么样子的资本争取生存在这个人的生命如此毫无意义的世界，存活？亦或者，在这个世界也总是这样如此的充满着那些他们曾经高声厌恶，高声对此作出不属于他们的评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