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荐《时空大魔王》《无限取代》)
接下来的数日,他便早上与岳灵珊幽会、中午来绿竹翁处学琴。绿竹翁教了后由他自己练指法,有时一直练至晚餐之后。
午餐、晚餐,绿竹翁都会备上酒,而且他准备的还不是寻常酒肆会卖的上佳精品。两人都是小酌慢饮,每每这时绿竹翁就再教他辨酒识酒。
这日晚上荆歌又去了嵩山。在少林寺般若堂与两个少林老僧交手。起初大家都是空手……‘姐姐’对于拳法、掌法方面的了解并不多,是以在拳法、掌法要义方面讲得也是最少。荆歌无法预判两人招式,便只能凭借自己的打斗意识与他们交手。
仗着内力较老僧们为高,一出现劣势就连忙抢攻数掌,勉强维持住了不败。但要取胜,在他看来那是没可能。只不过是难得来一次,不愿意放弃这种与人交手的机会,因此并不马上离开。而是朝着寺外的方向且战且退,免得被和尚们围住。
谁知,两个老僧见拿不下他,又见他如此,都深恐他逃离,竟然使上了兵器……一般无二地从袖内掏出了一根短棒。一个使得是棍法,一个却是用棍使刀。
老僧们自是用上兵器比起不用兵器时更强几分,都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敌人。
但偏偏遇到了荆歌。
他立刻便从无从下手变成了略窥端倪。以凌波微步避得十数招后更是心中有了数。窥准机会,在使刀法的老僧斩来时,也以手做刀斩中老僧的手腕。老僧吃痛之下撒手松棍。在那使棍法的老者笔直刺出一棍时,以另一只手攥住了棍身,顺势向后一夺。
一招之间,他便卸了两位老僧手中的兵器。趁着他们惊愕与难以置信之际,分点他们胸口穴道,将他们制住……脑海中就响起了获胜的提示音。
荆歌哈哈一笑,抓了其中一老僧展开轻功向寺外奔去。直出了少林寺,才将老僧放了。
他这次并不立刻离开嵩山,反而是又去了太室山。
其时已夜深人静,嵩山派大半人员都已就寝。他蹲守了一会,抓了个嵩山弟子详加盘问,便得知了嵩山派各一代人物尤其是十三太保们的住所。
将那嵩山弟子敲晕了后,便朝着那些一代人物们的住所而去。
只这一个晚上,他在太室山就又交手并胜了四人。但可惜,其中就只有两人给他带来了各3000点的魔王点数,另两人武功似乎过低,没被算在内。
荆歌为避免再度做这样的无用功,回洛阳的路上便将系统任务四的高手名单记了个烂熟。
往后几日又是跟绿竹翁学琴学品酒。有一日绿竹翁出去贩卖竹器,便由任盈盈隔着竹帘教他。也是这天,荆歌才第一次进入任盈盈居住的竹屋内。
他学了一会琴,任盈盈让他出去自己练,他却不走。
“姑娘,你一直待在这屋内不见阳光可对身体不好哟。”还装作一本正经要为人家好。
任盈盈却知他心思,脸上冷笑,嘴上说:“谁说我一直待在屋内?”
荆歌原先想着必定也是如此,依旧假装惊讶道:“那我怎么一次也没再屋外见过你?”
“你没见到也不代表我没出去。而且,我也没必要非要让你见到。”任盈盈与他认识到现在,早就知道他颇会死皮赖脸,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自己是铁了心不会现在跟他相见,原先也是根本没料到他会这时节来洛阳,才被他打了措手不及。
现在,只要自己不松口,由得他花花肠子乱出也定是无法。
但他会怎么出招,她还是有些好奇的,因此也不立刻板起脸赶他出去。
顺带一说,绿竹翁不在家,也是她会放任他这样跟她说话的一个原因!
只听荆歌说:“不让我见到你,你却能见到我,那不是很不公平吗?”
“竹帘隔开两边,你看不到我,我便也看不到你,何来能见到你之说?”任盈盈无声笑着,见招拆招,心想,这次你也要黔驴技穷了吧。
突然听到他十分小声地嘀咕了一句,“说不定我在屋外时,你偷看我呢?”
任盈盈脸上一红。她确实趁他在屋外时看过他几次。那绝不是存着偷看的心理!虽如此,被他这么一说就让她不禁感到又羞又恼。
当即,“你说什么?”她声音提高了几分,还含着几分怒意。
“没说什么。”荆歌是故意让她听到的,就是为了逗她多说话。并想,她要是气得忍不住出来打他,那他可就看到她长什么样,也就不用日`日心痒难搔了。
“分明就是说了,却不敢认,还是男子汉吗?”任盈盈又道。听她声音,果然气还没消。
荆歌心想,‘男子汉什么的,不做也罢,这种话我可不说,没得让你小瞧了。但男子汉也能好汉不吃眼前亏啊!’
“咳,当然敢认了,我刚才说……”
他说到这里就暂时停住,让任盈盈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心想,‘这小子不会笨到真的再说吧’。又想,‘万一他说了,我要怎么办?’
要照往常,谁敢对她那么说,她根本不会问,直接就杀了了事。但对他,‘杀了’的这个选项,怎么也无法纳入到脑海里去。
如此不免一边担心他真的说,一边又对自己会担心这种事暗暗羞`耻……羞`耻的极端就是更加气恼。小拳头已经捏起,转而想着,就算不杀,也要叫他好好吃一顿皮肉之苦。
这时听到荆歌往下说,“我刚才说,想趁你不备,偷偷地趴窗往内看。”
任盈盈不禁一呆,忍不住暗啐了一口,‘你这哪里是敢认了。’但她也没法直说‘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那不是证明自己分明是听到了吗?
听到了都没发作,那才会给他长脸呢。
当下便‘哼’了一声,说道:“好啊,你趴来悄悄,看看到时我这里会不会有刀子飞出去。”
“呃,不用这么狠吧。”荆歌的额头能挂上一滴汗。
“我就是这么狠的人。你现在知道了,害怕了,那就赶紧走吧!”任盈盈别开了脸。
荆歌虽看不到她的具体容貌,依稀的动作还是能够分辨。
瞧她如此,他心中便起了怜惜……继续逗下去的心思便也熄了。
“姑娘,”他说:“还记得我跟你提过‘洛大哥’吗?有一次‘洛大哥’跟我说,要是我惹‘他’生气,‘他’杀了我也不奇怪。你猜,我是怎么回答他的?”
任盈盈的脸慢慢地转了回来,“我又不是他,怎么知道你怎么回答?你说了什么?”
她还记得的。
正因如此,荆歌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她。
而是,“姑娘,我就在你这里练琴了哟。”
“……随你吧。”在他琴声想起时,飘来了她的声音……已经不似刚才那样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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