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车在海边大道旁边的一座商场停下。蒋子凡跟着贾丁和廖岩进了商场，然后上了电梯。
一家餐厅里，廖岩从地上捡起一块玻璃碎片，嗅了嗅。没有发现什么特殊气味，他方下了玻璃。
“怎么样？”贾丁问。
廖岩摇了摇头：“现场被破坏了···”
“到底什么是黑暗约会？”
“我想，还是问问经理吧~”
几分钟后，贾丁走进了包厢“麻烦了~”
“怎么了？”蒋子凡问。
“郭巴说，五号男嘉宾死了！”贾丁皱眉道“呼吸循环衰竭，具体的原因需要廖岩解剖。”
“妈的，又是命案！”蒋子凡吐槽。
“好在这次死的不是女人~”
“什么意思？”贾丁看着蒋子凡“合着男人就该死是吧？”
“不是~”蒋子凡说“你看啊，咱们前面破的那些奇怪案子，文身案，流浪熊猫案，死的都是妹子，还全是漂亮妹子。”
“这年头，漂亮妹子可是资源啊~”
“你滚蛋！”贾丁骂道“我警告你啊，小凡！”
“这个案子，你可别因为是的是个男的你就不上心！”
“你要敢放羊，看我怎么收拾你！”
“是~”蒋子凡讨了个没趣，干脆走到了小童身边。
“小童，死者身份知道了么？”蒋子凡问。
陆小童拿着一份资料说：“死亡的五号男嘉宾叫朗云，事儿小有名气的画家~”
“什么？”蒋子凡皱着眉头问“朗云？”
“你认识？”陆小童问。
“我跟他买过画~”蒋子凡皱眉，“他怎么就死了呢！？”
“他的画很值钱么？”梁麦琪问。
“还可以吧~”蒋子凡对她说说“反正，我买了一副170万的~”
“一百七十万？”陆小童惊呼“你哪儿来的钱？”
蒋子凡耸了耸肩：“帮人抓奸咯~”
他难道要说是系统给他的奖励，随机在兰海抽了一样将来价值会翻倍的艺术品让他买下来么？
“170万~”陆小童说“你不怕将来砸在手里啊~”
蒋子凡很轻松地说道：“这东西，找个团队运作一下，然后找人接盘就行了！”
“联系死者家属了么？”
“联系了！”陆小童说“他身上带着身份证，我们在路上就联系了家属，现在应该已经快到医院了。”
“身份信息应该很快就能确认了。”
餐厅的最里头，廖岩正在询问几个服务生。“五号男嘉宾倒地之前，他有什么异常状况么?”
一个高个子长得有点小帅的服务生说“他一直喊‘蚂蚁’~”
“蚂蚁？”廖岩皱眉。
“是啊~”旁边的娃娃脸服务生说“他一直喊蚂蚁，别咬我，别咬我！”
“他的动作，感觉就像是被一群蚂蚁趴在身上咬似的。”
“可是~”服务生说“我们后来开灯看了，一只蚂蚁都没有！”
“看看你们这装修~”蒋子凡说“这里面的很多材料都是做过防腐驱虫处理的，这里不可能有蚂蚁~”
“除了蚂蚁之外呢？”蒋子凡问。
“没了~”娃娃脸服务生说“他反正挺痛苦的。”
“你看到了什么？”梁麦琪问高个子服务生道。
“也没什么了···”高个子服务生说。
“哎~”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是不是被冻死的啊？”
“冻死的？”廖岩奇怪“为什么这么问？”
“他上救护车的时候，是我帮忙抬的~”
“他一直在发抖，好像很冷的样子”
“但是我们这里是恒温啊~”服务生介绍说“空调一直是25度，他就好像被冻死了一样，特别可怕~”
听到两个服务生说完，廖岩眯着眼睛思索了一下，然后拿出手机给郭巴打了微信电话。
郭巴看着屏幕问：“廖岩，怎么了？”
“郭巴，立刻让医生保留死者的涎液~”
“什么？”郭巴问“涎液？那是啥啊？”
蒋子凡在旁边解释道：“就是口水~”
“哦~”郭巴表示明白“行，我这就去做！”
看着廖岩挂掉电话，蒋子凡问“廖哥，是要验毒么？”
“嗯~”
廖岩问蒋子凡“你跟我学了也有一个学期了，说说你的推测。”
蒋子凡托着下巴，分析道“这个朗云，我跟他见过面的，可是我刚刚愣是没认出来。”
“这说明他的面部肌肉有很大的改变，应该是收缩或者痉挛。”
“然后他说的蚂蚁~还有服务员说他浑身发抖。”
蒋子凡对廖岩说“应该是神经性的毒素，但是可以否认是沙林一类的化学毒素。”
“这种东西一般人搞不到。”
“我怀疑是生物毒素！”他对廖岩说“比如蛇毒，蜘蛛毒素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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