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从今日起，朕允许秦业总领长安不良帅！”
“陛下，我这里有一份关于不良帅的改革计划，如果可以的话，请陛下审阅。”秦业从口袋里拿出了自己连夜准备好的资料，也没想到会这么早用上。
李渊示意了一下李中，李中直接从秦业手里拿过了一张纸。
当看到纸上的内容之后，李中都不禁眉头跳了跳。
他还真是没有家伙哪家的计划书，居然是“拓印”的，那纸张摸起来，也是异常的光滑，简直可以说是世间罕见的上等好纸。
败家子啊！
李中有点想要将大唐第一败家子的名号送给秦业，可偏偏这个家伙，想要做的事情，就是去解决那些民间疾苦。
所以...这种败家子于长安，于大唐，或许是个人才？
李渊接过李中手中的纸张，也和李中一个想法，心中大骂秦业败家子，此等上好的纸，就这么用来浪费了？
“这是你一个晚上写出来的？咳咳...拓印出来的？”
李渊抖了抖手里的纸。
秦业点头，“有方法的话，不需要一个晚上，片刻就能拓印出来。”
片刻就能拓印出来？
平日里面最喜欢留下一点墨宝的文臣们，内心又开始澎湃激动了起来，
如果真有那么神奇的方法，他们平日里写的那些诗词，文章，岂不是有机会名流千古了？
古人著作，其实有很多就是因为记载的问题，都没有能够留下来。
文人多自信，太极殿之中，认为自己文章和诗词写的不错人，自然是大有人在的。
嗯。
秦业小子，正直之人，吾辈读书人当如此。
不良人，不良帅，理应改革，长安的六月永远不会飘雪！
李渊很快忽略了纸张的华丽，拓印的清晰，认真看起了秦业特意弄成了大唐时代文字的计划。
秦业的方案，结合了明朝锦衣卫的巡查缉捕职能，免去了护卫的职能，又添加了类似现代警局的管理体系。
当然，有一个特别的备注。
仵作！
秦业特意标注了一句话，人会说谎，尸体不会说谎。
专业的仵作，相当于是标配的法医，有时候观察推理判断出来的事情，还是要佐证仵作给出的验尸结果才行。
当然...过几年的话，秦业也相信，仵作的上班时间，不会有那么多了。
李渊感觉背脊一凉，莫名想要离秦业这个家伙远一点，这小子怎么那么喜欢说那些让人发怵的话语。
不过...
这个方案很好。
按照秦业的想法，长安将多出一个完全从十六卫体系中独立出来的刑侦体系。
若是真的能够顺利推行下去，秦业带领的不良人，不仅仅能够成为整个长安的平安符，将来推广到其他地方的时候，也能对地方官员起到一定的监管作用，成为他这个皇帝的眼睛和耳朵。
“太子詹事裴矩举荐人才，朕观秦业有大才，且不良人职权不明。今特设立不良人指挥使一职，正五品，若无重要事项，可不参与朝会。封卿，不良人后续官吏职位，按照这份计划书，交予吏部草拟。”
李渊直接将这件事定了下来。
时任吏部尚书的封德彝作为李渊器重之臣，自然是没有反对李渊的理由，直接上前一步，“诺！”
虽然只是正五品，但...所有人都知道，按照秦业的说法，这不良人以后将独立于十六卫之外，自成一家。
除了李渊，根本就没有上级一说。
一步登天啊！
通过长安城小吏的弊端，愣是走出了一条通天大路，要是再将秦业当成表面那般单纯，那些大佬们真是白混了。
秦业现在差的，基本上就是一个爵位了。
有了爵位，加上未来的驸马身份，大唐一尊新的庞然大物，将在悄然之间成长，秦业比他们之中的大部分人都要年轻啊。
武将们也没有反对的意思，十六卫天天将注意力放在鸡毛蒜皮的小事上，哪还有那么多的时间练兵。
正好，秦业这个不良人改造计划，完全帮他们分担掉了一部分琐事职权。
李秀宁有些骄傲的扬起白天鹅般的下巴，今日的早朝，她并未开口说过一句话，但秦业说过的每一句话，都足以证明，她李秀宁没有选错人。
其实...
哪怕没有那1400多年的历史积累，李秀宁依旧相信，秦业是一个优秀的人，如同这朝堂上站着的人一般优秀。
从杜伏威到裴矩，再到秦业，今日的早朝，气氛莫名其妙的古怪。
早朝结束，杜伏威在离开太极殿之后，对着秦业露出一个感激的目光，不过并没有打招呼，他也怕太快和秦业过多接触，会给秦业带来麻烦。
伴君如伴虎，老杜今日悟了！
秦业微微一笑，并没有多言。
前面老杜的那一段，他是没有听到，不过...应该如同老杜自己所求的一样，得到了一个理想的答案。
现在，的确不是和老杜聊天的时候。
“秦业...”
李世民和李建成，几乎又同时堵在了秦业面前。
秦业面色一苦，“太子殿下，秦王殿下。抱歉，抱歉，我昨日睡得有些迟，今日想要早点回去休息。明日，等吏部的任命到了，还得去不良人那边报道。”
“秦业，都是自己人，我还是得提醒你一句的，佳人在侧，也要适度。”
李世民鬼使神差的来了一句。
本来心情不错，还等着和秦业一起回家的李秀宁，听到李世民的话语之后，直接气得直接红脸，狠狠给自家二郎来了一脚。
这一脚，可是和平日踢秦业的小jiojio攻击完全不同，完全是发了力的。
“二郎啊！我是不是有许久没有见观音婢了？要不...今日我去你府上，找观音婢秉烛夜谈如何？”
李秀宁对捂着大腿弯，连痛都不敢喊出声的李世民露出一丝礼貌的微笑。
李世民暗道一声不好，最近对二姐的提防少了啊，还以为她和秦业在一起之后，真的变得温柔了。
感情...自家二姐是温柔，但那温柔根本就和自己没有半点关系？
李世民想哭啊！
他可是李秀宁一母所出的弟弟啊，所谓长姐如母，怎么他这个当弟弟的，连一点关爱都没有。
李建成在旁看得是幸灾乐祸，忍不住开口道，“秦业，有时间来东宫会宴，吾东宫的舞姬，乃是长安之最。”
“嗯？”
李秀宁眉头一挑，立马是看向了秦业。
“原来...秦业你喜欢看舞姬吗？”
“不去！太子殿下好意心领了，我真的不去！我对舞姬什么的，一点兴趣都没有！”
秦业连忙摇头。
李建成讪讪的摸了摸鼻子，三娘子这是嫉妒啊，换做其他人的话，他肯定是力挺秦业的，七出之条可不是闹着玩的。
不过...如果是三娘子的话。
确实惹不起。
李秀宁是丝毫不在意这些，她看电视剧早就知道了，秦业那会哪里还有什么七出之条，都是一夫一妻制度的。
哼！
老天爷送了一个老婆给这个单身的懒汉，还敢去看舞姬？
想看？那就不让他认床！
这李世民，这李建成，就没有一个让她省心的。
一笔写不出两个李字来，怎么偏偏自己的兄长和弟弟，就没有一个站在她这边。
绝对，绝对，不能让自家的兄弟，将秦业这个大猪蹄子给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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